特长。”
杰弗逊说:
“可你不是业余的。”
“不再是职业的,我已经退休了。”
杰弗逊说:“这样就更方便了。”
“你是说,如果我现在还在苏格兰场,就无法介入此案?的确如此。”
“是的,”杰弗逊说,“以你的经验,你完全可以介入这个案子。你给予的任何帮助都会受到欢迎。”
克利瑟林慢悠悠地说:
“在礼节上是可以的,这我同意。可你到底想要什么,康韦?查出是谁杀了那个女孩?”
“正是如此。”
“你自己完全不知道?”
“毫无头绪。”
亨利爵士慢慢地说:
“你可能不相信我的话,不过此时此刻,楼下的休息厅里就坐着一位解谜专家。在这方面她比我强,而且对于地方上的事,她可能有内幕消息。”
“你在说什么?”
“楼下大堂里,左边第三根柱子边坐着一位老妇人,她有一张甜美宁静的老小姐的面庞和一个能探测人类最隐秘之处的大脑,她将此事视为每天的工作。她叫马普尔小姐,来自距离戈辛顿一英里半的圣玛丽米德村,她是班特里家的朋友——而且,谈到犯罪事件,她可是最擅长的。”
杰弗逊盯着他,浓密的眉头皱了起来,严肃地说:
“你在开玩笑。”
“不,我不是开玩笑。刚才你提起梅尔切特。上次我见到梅尔切特时,村子里发生了一起惨案。一个女孩死了,据说是淹死的。警方怀疑不是自杀,而是谋杀,而且知道是谁干的。和我在一起的还有马普尔小姐,她心慌意乱。她说,她恐怕警方没把真正的凶手送上绞架。她没有证据,可是知道凶手是谁。她给了我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个名字。天知道,杰弗逊,她是对的。”
康韦·杰弗逊的眉毛绞得更紧了。他满腹狐疑地嘟囔:
“我想那是女人的直觉。”他表示怀疑。
“不,她不是这么说的。她称之为专业知识。”
“什么意思?”
“这个,你知道的,杰弗逊,警察工作中会用到。遇到入室盗窃案时,我们通常很清楚是谁干的——就那几个惯犯。我们了解此类盗窃犯有什么样的特殊习惯。同样,马普尔小姐拥有一些尽管非常琐碎,但非常有趣的、来自乡村生活的经验。”
杰弗逊怀疑地说:
“对一个在表演圈子里长大,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