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为枪声是从家里传来的吗?”
“是的,我以为是从外面传来的。我想可能是汽车回火。”
“你丈夫和劳森在书房里争执时,是否有人离开过大厅?”
“沃利出去检查灯了,贝莱弗小姐不久后也出去了——去拿什么东西,不过我记不得她去拿什么了。”
“还有谁出去过?”
“据我所知,再没别人了。”
“再想想,记得起来吗,塞罗科尔德夫人?”
她想了一会儿。
“不,我想我不记得了。”
“你的精力完全集中在书房里发生的事上了,是吗?”
“是的。”
“你担心里边会发生什么事吗?”
“不,我不这么想,我认为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但劳森有一把左轮手枪?”
“是的。”
“他还用枪威胁你丈夫?”
“是的。但他的本意并非如此。”
和之前一样,柯里警督对这种话感到恼火。她和那些人完全一样!
“塞罗科尔德夫人,这种事你可说不准。”
“我很肯定。我说的是我的看法。按他们年轻人的说法——这只是一场演出。我当时就是这种感觉。埃德加只是个孩子,他不过有些戏剧化,很容易犯傻,把自己想象成鲁莽绝望的角色,或是浪漫故事中受委屈的英雄。我敢肯定,他不会真的开火的。”
“塞罗科尔德夫人,但他还是开枪了。”
卡莉·路易丝微笑着说:“我想那是枪走火了。”
柯里警督的火气加剧了。
“不是走火。劳森开了两枪——朝你丈夫开的。子弹擦过他的身子而过。”
卡莉·路易丝很吃惊,然后突然严肃起来。
“我不相信,对,”预见到警督会反驳,她连忙再做解释,“如果你这么说我当然得相信。可我觉得原因一定很简单,也许马弗里克医生会向我解释的。”
“对,马弗里克大夫的确可以解释,”柯里悻悻然说,“马弗里克大夫可以解释任何事,这一点我敢肯定。”
塞罗科尔德夫人出人意料地说:“我知道我们在这里干的事对你来说愚蠢至极又毫无意义,有时精神病医生是挺让人恼火的。但我们确实出了成绩。我们有失败,但也有成功之处。我们努力去做值得做的事。可能你不相信,但埃德加确实十分爱我丈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