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我的意思。我总觉得她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现在她死了,可能是我误会她了,可怜的人。”
“嗯,非常感谢,弗特斯科太太,你帮了我大忙。”
“不客气。能出点力,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整件事那么可怕,不是吗?今天早上来的老太太是谁?”
“是马普尔小姐,她好意来向我们提供格拉迪丝那女孩的信息。格拉迪丝·马丁以前好像在她家当过帮佣。”
“真的?有意思。”
“还有件事,珀西瓦尔太太。你知不知道什么和黑画眉有关的事?”
詹妮弗·弗特斯科吓了一大跳,手提包应声落地,她连忙俯身捡起。
“黑画眉,警督?黑画眉?哪种黑画眉?”
她似乎喘不过气来。尼尔警督微微一笑:
“就是黑画眉啊,无论是死是活,或者,哪怕只是象征意义也行。”
詹妮弗·弗特斯科尖声说: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么,关于黑画眉,你什么都不知道吗,弗特斯科太太?”
她缓缓答道:
“我猜你指的是夏天藏在馅饼里的那几只。真是愚蠢。”
“书房的桌子上也有几只,不是吗?”
“全都是非常愚蠢的玩笑。也不知道是谁跟你提起这些的。当时我的公公弗特斯科先生发了好大脾气。”
“只是生气而已?没别的?”
“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是的,我想——对,是真的。他问我们附近有没有出现陌生人。”
“陌生人!”尼尔警督扬起眉毛。
“嗯,他是这么说的。”珀西瓦尔太太解释。
“陌生人,”尼尔警督若有所思地重复,“他是否显得有些害怕?”
“害怕?我没明白。”
“紧张。我是指因为陌生人而紧张。”
“有,是的,的确有。当然,我记得不太清楚,毕竟是几个月之前的事了。我觉得那只是愚蠢的玩笑而已,没准是克朗普干的。我真的认为那个克朗普有点不正常,而且我确定他酗酒。有时他的态度非常粗鲁。我还好几次怀疑他会不会对弗特斯科先生心怀怨恨。警督,你看有没有这种可能?”
“一切都有可能。”尼尔警督说完就离开了。
<h2>2</h2>
珀西瓦尔·弗特斯科去了伦敦,但尼尔警督在书房找到了兰斯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