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结果,是不是?”我问道。
“是——的,确实如此。克莱蒙特先生,我能否冒昧地问一句,今晚你为什么到这儿来?这一点令我困惑。你和梅尔切特上校在一起,我完全没有料到。”
我解释了电话的事,说我听出那是霍伊斯的声音。马普尔小姐若有所思地点着头。
“非常有趣。简直是天意——如果我可以用这个词。是的,你来得正是时候。”
“来干什么正是时候?”我尖刻地问道。
马普尔小姐露出惊讶的表情。
“当然是来救霍伊斯的命。”
“你不认为,”我说,“霍伊斯醒不过来更好吗?对他来说更好,对每个人来说也更好。现在我们知道了真相,而且……”
我停了下来,因为马普尔小姐的表现很奇特,她使劲地点头,我一下乱了头绪,忘了自己在说什么。
“当然,”她说,“当然了!他就是要你这么想!你认为你了解了真相,认为这是对大家最好的结果。哦,是的,一切都对得上号——信、服药过量、可怜的霍伊斯先生的精神状态、还有他的忏悔,一切都吻合——但还是不对劲……”
我们盯着她。
“这就是我为什么高兴霍伊斯很安全——在医院里,就没有人能伤害他。他醒来后会告诉你们真相的。”
“真相?”
“是的。真相是,他从未碰过普罗瑟罗上校的一根头发。”
“可是那个电话呢?”我问道,“信,服药过量。一切再清楚不过了。”
“这正中他的下怀。哦,他太聪明了!留着那封信,像这样利用这封信确实聪明至极。”
“你说的‘他’指的是谁?”我问道。
“是指凶手。”马普尔小姐说。
她很平静地补充道:
“我是指劳伦斯·雷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