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她拿起电话想打给什么人,然后又说还是不要麻烦了。她说明天早上再打。”
“啊!”波洛的眼睛因为兴奋而变得有神起来。他向前倾身,用一种好像是不太在意的声音继续说:“你有没有听到她是要打给谁?”
“没有,先生。她只是要了号码,然后等着,总机那边大概是说‘正在帮你接通’之类例常的话,先生。然后她说:‘行啊,’接着忽然开始打哈欠,说,‘哦,还是不要了,太累了。’接着她放下听筒,开始换衣服了。”
“她要的那个号码呢?你还记得吗?想想,这可能很重要。”
“很抱歉,我想不起来了,先生。是个维多利亚区的号码,我就记得这么多了。你知道,我并没有留意这个。”
“她上床之前有没有吃过什么,或者是喝点什么?”
“一杯热牛奶,先生,和往常一样。”
“谁煮的?”
“是我,先生。”
“昨晚再没有人来过吗?”
“没有了,先生。”
“那白天的时候呢?”
“就我记得,没有人来过了,先生。亚当斯小姐出去吃的午饭,还有下午茶。她到六点钟回来的。”
“牛奶是什么时候送来的?我是说她昨晚喝的牛奶。”
“她喝的是新鲜牛奶,先生。下午送过来的。送奶的小伙子是四点放在门口的。不过,哎,先生,我可以肯定牛奶是不会有问题的。我今天早茶自己也喝了。医生肯定地说她是自己吃了那些可怕的东西。”
“有可能是我想错了,”波洛说,“是的,有可能是我完全搞错了。我想见见那个医生。但是你要知道,亚当斯小姐是有仇人的。在美国,情形可是非常不同——”
他停顿了一下,还好我们的艾丽丝马上上钩了。
“啊!我知道的,先生。我读到过,芝加哥还有枪手之类的。真是个可怕的国家,那些警察能做些什么,我都没法想象。肯定不会像我们的警察这样。”
波洛很感激地就此停止了问话,他明白艾丽丝·本内特所具有的那种狭隘的岛民心理,不用再费口舌给她解释什么了。
他的目光落到了一个小皮箱上——或者说更像是一个小皮包,放在椅子上。
“亚当斯小姐昨晚出门的时候带着它吗?”
“上午她是带着的,先生。下午茶回来的时候没带,但是晚上回来的时候又带回来了。”
“哦!我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