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补充道,“通常都是。”
他站起身来,换了一种方式。
“我很抱歉,夫人。我提起了那些不愉快的事,这些事其实跟我并没有关系。但是从惠特克小姐告诉我的来看,似乎——”
“为什么您不再多向她了解一下?”
“您是指——”
“她是一位教师。她比我更了解她教的那些学生的——潜在的可能性,像您刚才说的。”她停了一下接着说,“埃姆林小姐也是。”
“校长?”波洛有些吃惊。
“是的。她知道很多事情。我是说,她是个天生的心理学家。您说我可能会对杀害乔伊斯的凶手有些看法——不成形的观点。我没有,但是我觉得埃姆林小姐会有。”
“这很有意思……”
“我不是说有证据。我是说她有可能知道。她能告诉您,但是我觉得她不会告诉您。”
“我开始明白了,”波洛说,“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人们知道一些事情——但是他们不会告诉我。”他意味深长地注视着罗伊娜·德雷克。
“您的姑妈,卢埃林-史密斯夫人,曾经雇过一个互换生女孩儿照顾她,一个外国女孩儿。”
“您似乎已经知道附近所有的流言了。”罗伊娜冷淡地说,“对,是这样。我姑妈去世之后不久她就突然离开了。”
“出于一些原因,似乎是。”
“我不知道这么说算不算诽谤或中伤——但是毫无疑问,是她伪造了我姑妈的一条遗嘱补遗——或者有人帮她做的。”
“有人?”
“她跟一个在曼彻斯特的年轻律师很要好。那个人好像以前卷进过一起伪造案。这桩案子没有上法庭,因为那个女孩儿消失了。她可能意识到那份遗嘱通不过遗嘱检验,她将会被起诉,所以她就离开了这里,之后再没听到过她的消息。”
“我听说她也来自一个破碎的家庭。”波洛说。
罗伊娜·德雷克突然看向他,而波洛在温和地微笑。
“谢谢您告诉我这些,夫人。”他说。
<h2>2</h2>
从苹果林出来,波洛沿着主路走了一小段,然后拐向了一条标着“海尔普斯里公墓路”的小路。他很快就找到了标牌上所说的公墓,也就最多十分钟的路程。很明显是近十年建起来的公墓,很可能是为了突显伍德利社区作为居住实体越来越重要的地位而配套建设的。这里的教堂规模不大,是两三个世纪前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