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的,真不知道他怎么混成大哥的。”
“他都不知道我是谁,我是老天爷派来拯救他的,没我他得死。”
“还把我当间谍,他除了那张脸,哪点还值得我惦记,哦,那地方也还行,可我也没真睡他啊。”
傅辞脾气本来就不好,被我又打又骂也来了火,一把夺了抱枕扔出去,冷声警告:“再发酒疯我真揍你!”
揍吧,死吧,一起毁灭吧。
我像头小牛似的把他扑倒,骑上去,张口咬在他脖子上。
“嗯……”傅辞闷声:“江念,松口。”
我不松,我咬死你。
傅辞被我咬出血了,我口干舌燥,下意识吸起来。
“嗯……”傅辞再次闷哼,嗓音明显多了些不同,喉结滚动,掐着我的腰用力一紧。
我嘶了声,终于松口,茫然的往后摸了摸:“什么东西这么硌人。”
“别……嗯……”傅辞后面‘摸’字直接化成了闷哼,黑浓睫毛微微发颤。
“这么硬,到底什么,你能不能掏出来,真的很硌人。”我被硌的很不舒服,想暴力给他掏出来。
傅辞抽气,扣住我的手腕,褐眸发红:“江念,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他一个翻身,我俩调换位置。
他上,我下,目光落到我被他鲜血染红的唇上,眼底一片乌沉。
“江念,我的克制力是有限的。”良久,他压抑着嗓音对我道。
我真是醉的不轻,这个时候了还得嘴炮:“谁让你克制了,都这样了还克制,你还是不是男人,唔……”
傅辞堵住了我的嘴,用他的嘴。
不同于上次故意刺激周齐越的那个蜻蜓点水的吻,这次的吻,带着他浓浓的个人色彩,霸道又疯狂。
尼古丁的味道一寸寸吞噬酒精味,如他的手,寸寸抚过我的肌肤。
我感觉整个人都飘了,越来越晕,越来越晕,然后……不省人事。
傅辞几秒后才发觉我没了反应,抬眸一看,人都睡着了。
刚攀上高峰的手僵住,又是好几秒,他爆出一声粗口:“江念,你他妈好样的。”
随后骂骂咧咧去了浴室,这一晚,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响了很久。
翌日,宿醉的我被手机震醒,我闭着眼睛去摸,手机没摸到,摸到了男人的胸肌。
我:???
“接电话,吵死了。”胸肌的主人拨开我的手,翻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