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捂住耳朵。
我:!!!
傅辞怎么在我床上?
还还还还没穿衣服。
衣服?
我迅速掀开被子,我也也也也没穿。
“你、我、我们……”我牙关都在打颤:“做做做做了?”
“嗯。”傅辞一个单音从枕头底下发出,模糊,又真实。
我尖叫:“我喝多了你也喝多了吗?你怎么不克制点,连下半身都克制不住你还是不是男人。”
“呵。”傅辞翻过身,脑袋从枕头里露出来,看着我的眼神又冷又沉:“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昨晚我咋说的?
我努力回忆,依稀记起来了,我说……啊呸,我啥也没说。
“醉鬼的话你怎么能当真。”我有点气急败坏,主要是我有点断片,他喵的,我根本不记得体验感如何。
这不是睡了个寂寞嘛!
搁谁不崩溃。
“我看你昨晚挺享受的,不像真醉了。”傅辞露出他的脖子给我看:“也挺野。”
他的脖子上赫然有个牙印,都破皮了,肯定出血了。
我一下子紧张了:“大哥,你没什么血液病吧?”
傅辞磨了磨后牙槽:“我有艾滋。”
这个书里没写。
但是现在这个剧情也没写啊。
正紧张呢,手机又嗡嗡震动,傅辞嫌烦,把手机扔给我,掀开被子下床。
我立马捂住眼睛。
“要捂就捂严实。”傅辞瞥了眼我分明还露着缝隙的手。
我尴尬的把缝隙闭上,小气,又不是没看过。
好吧,确实没看过关键部位。
你说你睡觉怎么还穿内裤,见外了不是。
傅辞去了浴室,我在手机自动挂断前接通。
“乐绮,我快到你家楼下了,你还没起吗?”电话是经纪人打的。
我嗯了声:“我没在家,刚醒,你找我有事?”
“你不会昨晚喝断片了吧,忘了今天要上综艺?”他提醒我。
确实有点断片,我问:“什么综艺?”
“《摆烂吧,生活》啊,他们请了你和林殊和当飞行嘉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