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钢笔,印象最深刻。她不久前对钢笔捧如珍宝拿来吸墨,结果那上面有别人的血,就嗯…
祁靳西不隐瞒,俯身,一字一顿敲在她耳边:“他是因为联系你最终暴露位置,感动吗?”
音量低低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姜音怔愣住,完全不了解。
仅仅一通电话?所以呢?刘怀英的结局呢?那她给刘怀英转的30万到账了?也会被发现?不过是想两清,没别的意思?应该没被发现,祁靳西从不管她把钱花去哪,美金扔大街估计都不管。
“不感动。”
这话还算好听。
突然,祁靳西轻轻一笑,温柔也不是温柔的,是他一贯的笑里藏刀:“他喜欢你,你不信?”
她不自恋,看不见对方的心,索性不表达想法。
祁靳西微抬手臂,粗臂紧紧圈住她的娇躯,一边手翻合同页,崭新纸张莎动,一边手执笔落字。
看了眼怀里委屈到不动不言语的小东西,祁靳西结实的粗臂反倒圈她圈得更紧密,小姑娘身体被结实宽大的胸膛压挤,前身不慎撞到奢石吧台,疼得她不开心地皱眉。
又不吭声。
祁先生喜欢看她委屈,变态地享受着对她的霸占,她只能在他眼皮底下肆意生长,乖乖地喊‘先生、’,温柔亦或者骄纵忤逆都好。
“不用紧张,我有怪你?”男人笑。
顿了顿,继续说,“他喜欢你又如何,我不让他靠近,他永远没资格,你懂吗?”
懂吗…
又低又阴沉。
姜音没听出来一点温柔,而是‘他想干嘛就干嘛’的霸道和专断。
无法言说这种感受,心一沉,一空。
“蔡仲辛。”祁靳西不疾不徐往下道,“你应该不认识,是刘怀英赚钱的后手,也是他的幕僚,他太感情用事,也太装,没见过真正的世间险恶,没了蔡仲辛,他打击才大。”
能听出来,不需要他祁靳西亲自出手,已经够刘少爷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