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汇报说:“先生在洗澡,睡衣我整理好放在床尾春凳了,麻烦您送。”
她嗯。
深夜,室里灯色稀薄。
浴室里顶部的花洒水声潺潺,小姑娘壮胆子推门而进,羞红着耳根,靠近站在花洒下冲淋的男人。
只见他抬手将头发往后一梳,露出光洁的额头,带动臂肘膨胀拔起的肌肉像巍峨的丘陵,水流冲刷青筋,性感,抻裂,荡落。
顺着两根峦忍隐缩的人鱼线凹壑,再往下…
已经。
看得眼眸焦灼,忘记手里的浴袍。
她人突然一个趔趄,手臂硬生生被拽扯一把,男人收束她禁锢在怀,一同淋在花洒下,刺激得她眼睛睁不开,唇上迎来他的吻。
每次重逢,不管在何时何地,有没有人,思绪全都溃败崩塌,荡然无存。
色令智昏的吻里,小姑娘被迫抬起高高的颈项,后脑勺被男人大手控制住不允许她逃,不允许她躲。
他毫无理智的占据,不让她产生一丁点反抗心理,逃不掉的。
将她翻身,面到墙上,男人自她身后,大手捏锢她的下颚,几近摁到薄薄皮肉下的颚骨。
“是你爹地?”
他质问,呼吸重到胸腔肌肉共颤。
姜音咬住下唇,不语。
捏住她下颚的大手猛然收紧:“不说话?”
她摇头,落在镜里的眼神,委屈得很。
深九分。
祁靳西热唇贴在她耳边:“以后记得回答别人,我是伱男人,是你最爱的那一位,不要给我乱抬辈分。”
今夜的祁先生,比谁都疯。
他满身满骨的霸道,不可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