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你想引产,也得征求周家的意见。”
“现在明白周家庇护你了?”周宴晖非要她服软,非要她哭,“杜衡波死后,除了周家,哪个真心待过你?母亲骂你白眼狼,骂得不对吗?”
她抿着唇,垂下眼皮。
“周家不养你又怎样?你母亲病重,你年幼,我父亲不信守承诺,哪个又帮你们讨公道?”
杜若抓着他裤子,越抓越用力。
“沈承瀚的母亲曾经也收养过一个女儿,沈承瀚不喜欢养妹,沈家只能交给亲戚养了,多一个孩子,少一份财产,二代子弟最是冷酷无情。”她呼吸急促,濒临破碎,周宴晖强行她抬起头,“父亲接你回家,告诉我,这是妹妹了,我抗拒过你吗?一些事,你知道的,不知道的,我疼不疼你?”
她无声落泪。
周宴晖拇指抹掉那滴泪,“7月11号,我给家里打电话,你故意关机了,是不是?”他掌心上移,毫不避讳抚过她耸动的胸脯,起伏,缠绵,滑腻,在掌中一寸寸颤栗,一寸寸绽放,“魏青瓷去南方,你吃醋。”
“我不打扰你好事。”
“好事?”周宴晖拇指又掰开她牙齿,“娶了魏青瓷,确实是好事。比你丰满,比你解风情,既忠贞,又省心。”
“赘婿。”她蹦出俩字。
秘书噗杜笑,迅速收敛。
男人面孔蒙了一层冰霜,“谁教你的词。”
“美容院的客人。”她被周宴晖囚禁在怀里,“魏小姐相中你体力好,是累不死的牛,才嫁你的。”
秘书憋不住了,笑出声。
“杜若。”周宴晖神情严肃,“再乱听,乱讲,我狠狠收拾你。”
她陷在他胸口。
大约‘体力好’‘累不死的牛’是周宴晖一辈子没接触过的‘夸奖’,他整个人气压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