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而过。她向前者点头致意。
“你好,塞利娜夫人。自从克鲁夫茨之后再没见过你。博日瓦斯一家怎么样了?”
“你怎么想起到这儿来了,贝丝?”
“只是在这儿小住。我刚从兰德那边开车过来,花了四个小时四十五分钟。感觉还算不错。”
“总有一天你会害死自己,要不就会害了别人。”
“哦,但愿不会。”
“但你为什么会住在这儿?”
贝丝·塞奇威克快速朝四周扫视了一圈,似乎领悟到了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嘲讽地笑了笑。
“有人对我说这地方值得一来。他们说得不错,我刚刚吃到了最美味的炸面包圈。”
“亲爱的,他们还有正宗的松饼呢。”
“松饼,”塞奇威克夫人若有所思地说,“没错……”她似乎也表示认同。“松饼!”
她点点头,继续向电梯走去。
“与众不同的姑娘,”塞利娜夫人说。对她来说,和马普尔小姐一样,任何小于六十岁的女人都是小姑娘。“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还是个孩子。那时谁都拿她无可奈何。她十六岁时,跟一个爱尔兰马夫私奔,他们及时把她弄了回来——可能不算及时。反正最后他们把马夫打发走了,让她稳稳当当地嫁给了老科尼斯顿——他比她大三十岁,这个没用的老废物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这桩婚事没维持多久,她就和约翰尼·塞奇威克跑掉了。要是他没有在马术障碍赛中摔断脖子的话,两人可能还会在一起。此后,她嫁给了里奇韦·贝克尔,那条美国游艇的主人。三年前他们离婚之后,我听说她一直和某个赛车手混在一起——对方似乎是个波兰人。我不知道她到底结婚了没有。和那个美国人离婚以后,她便恢复了塞奇威克这个姓氏。她和那些最不寻常的人四处游玩。还有人说她吸毒……这事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这些。”
“不知道她是否过得开心。”马普尔小姐说。
显而易见,塞利娜夫人从未考虑过这一类问题,她看起来非常吃惊。
“我猜她有大笔的钱,”她迟疑地说,“赡养费之类的。当然啦,那并不意味着一切……”
“嗯,的确不是。”
“并且她总有那么一个——或者几个男人——追随在她身后。”
“哦?”
“当然,对一些女人来说,在这个年纪,这些便是她们想要的一切……但不管怎么说……”
她停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