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得禁不起任何狂风骤雨,家族一朝覆灭,她便难活,只能再由他人庇护。
从前苦学的琴棋书画,礼仪教养,都只是展示自己,讨好他人,取悦他人的东西,并不是可以自保的本事。
落到如今这般境地,符惟依才发现,从前学得这些东西,在危难来临时,有多无用。
若家人再不能庇护她,这些以前所学的这些东西,除了能让她更招男人喜欢,便再也无甚其他的用处。
许久,鲁蕴丹才松开符惟依的唇,身体稍稍退开些许,凤目压迫感十足地看着面前人,哑声道:“怎么?不是你自己说自己乃是玩物的吗?这才做了一点该是‘玩物’该做的事,就不可忍受了?”
符惟依倔强的抿唇,不让眼中的泪落下,手中的金簪上再次攥紧,眼中闪过决绝之色。
“不去!我只想去没你的地方! ”符惟依贝齿轻咬,断然拒绝。
符惟依的断然拒绝,让鲁蕴丹温润的凤目微敛,久圧怒气终于井喷似的爆发,强硬道:“你没有拒绝的资格。”
“你想将我当做玩物?”符惟依丝毫不惧鲁蕴丹的怒火,反唇相讥。
玩物一词,显然将鲁蕴丹的怒火拱到了最高处,抱着符惟依的手略微用力,强硬地将她拉近自己,两人再次四目相对。
“我将你当做什么,你都没有资格拒绝!你是吴贼赏赐给我的姬妾!”鲁蕴丹目光寒凉的注视着怀中之人,咬牙道。
鲁蕴丹此话亦是将符惟依激怒,手中紧攥的金簪扬起,重重的向抱着她的鲁蕴丹脖颈处刺去。
鲁蕴丹注意到符惟依的动作,也未将怀中的她抛掷在地上,只是偏身躲了躲,避开要害部位,金簪重重的刺入了鲁蕴丹的肩头,殷红的血漫开,染透青色绣竹纹的文士袍。
鲁蕴丹肩头吃痛,闷哼一声,凤眸中隐含的怒火越发高炽,将怀中的人搂抱的更紧些,恨不得融入自己的骨血一般,转身快步又折回了符惟依之前所居的厢房。
符惟依见鲁蕴丹被刺后一言不发,又将她抱回之前所在的厢房,并反脚踢合了房门,心头开始微有些害怕起来。
鲁蕴丹用脚踢合房门后,将怀中的符惟依放下,扯掉了她身上,亲自为她裹上的帷幔。
符惟依受惊向后退去,背部抵靠在了门上,鲁蕴丹强势地将她禁锢在门与自己之间,一手不容拒绝的揽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托起她白玉如瓷的下颚,倾身下去,重重的吻上了符惟依的粉唇。
符惟依水光潋滟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