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睁,剧烈的挣扎起来,奈何也无济于事,欲牙关阖紧欲咬,鲁蕴丹又掐着她的下颚,只能任他强势索取。
符惟依避无可避,被鲁蕴丹突如其来吻,压住呼吸,仿佛天地都在旋转,受辱欲死的念头,首次在心头浮起,眼中浮上泪光。
符惟依出身符氏后族,自幼时起,家里便培养她琴棋书画,礼仪教养,管家御下,长大至今,这些东西,她无有不通。
又因她是早产,自幼体弱单薄,族中长辈更是越发娇养于她,对她疼宠非常,不忍用她联姻,只准备将来寻一门低一等的亲事,日后靠着娘家,也自有夫婿照顾疼爱。
于是,她符惟依是美丽动人的,清雅温婉的,是从没有经过风雨的娇柔花朵,是符氏养在玉盆里的珍贵牡丹,她有让绝大多数男子动心的外貌和性情,可她同时也脆弱得禁不起任何狂风骤雨,家族一朝覆灭,她便难活,只能再由他人庇护。
从前苦学的琴棋书画,礼仪教养,都只是展示自己,讨好他人,取悦他人的东西,并不是可以自保的本事。
落到如今这般境地,符惟依才发现,从前学得这些东西,在危难来临时,有多无用。
若家人再不能庇护她,这些以前所学的这些东西,除了能让她更招男人喜欢,便再也无甚其他的用处。
许久,鲁蕴丹才松开符惟依的唇,身体稍稍退开些许,凤目压迫感十足地看着面前人,哑声道:“怎么?不是你自己说自己乃是玩物的吗?这才做了一点该是‘玩物’该做的事,就不可忍受了?”
符惟依倔强的抿唇,不让眼中的泪落下,手中的金簪上再次攥紧,眼中闪过决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