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此处盐场的盐奴,这几日小的.....小的......”
“小的......这盐场的盐奴....小的....都领您一一确认过了....是..是真....真没了啊.......”
“你笑什么?我问你,你笑什么?”喻轻若压低声音,嘶吼道,表情狰狞。
盐场管事见喻轻若面有杀意,吓的腿都软了。
喻轻若紧揪着这盐场管事不放,显然是不能接受,用了近两个月的时候,跑了库州境内十一处盐场,不仅没有找到她爹喻寒庆......
更是连她爹的一点踪迹都没有。
世间最残忍的事,便是在绝望处给了你希望,而这希望没给你多久....
这希望便如幻影泡沫,啪的一声破了....
又没了踪迹。
林知皇见手下人一言不合,又闹起来了,头疼的扶额,决定这次不再视而不见,各打五十大板。
“好了,聪渊。头发乃判听的心病,莫要再拿此事说事。”
林知皇开口了,随边弘也不再多说,转过头看向林间的花簇,明显负气。
杨熙筒见林知皇出言维护他,颇为得意的扬高下颚,好似一只斗胜的公鸡。
就连方才放声大笑林者棋,杨熙筒也没放在心上。
杨熙筒还未高兴多久,就见林知皇转过头来,认真对他道:“判听,你也一样。”
杨熙筒脸上的笑意僵住。
“莫要再言语侮辱别方诸侯,此非君子所为。”
“言语侮辱他人,并不能让自己变的更好。”
杨熙筒对林知皇训言,自是无甚异议,从善如流的低头认错:“主公此言有理,下次属下定不再如此。”
随边弘见杨熙筒亦是被林知皇所训,又将头转了回来,慵懒的向杨熙筒挑了下眉。
杨熙筒还给了随边弘一声轻哼。
温南方听林知皇如此说,面上浮出温润的笑意,赞道:“主公能有此心境,大善。”
林者棋亦是爽朗的笑道:“主公正是意气风发之时,亦能不轻视任何人,果乃沉稳之辈,属下敬服。”
林知皇如今对夸赞自己的话,已是免疫,闻言笑了笑,缓声道:“你们也都少夸本王了,真让本王飘起来,彼时成了鲁王第二,可就糟了。”
温南方与随边弘还有杨熙筒,同时笑着摇头。
温南方:“属下不会让主公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