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边弘:“主公,您要当真如此,属下不会嘴下留情的。”
杨熙筒:“主公,判听对您只说实话,若您当真如此,到时属下说出不好听的话,还望你勿要怪罪。”
跟随林知皇时日尚短的林者棋,见各位同僚都如此生猛,心里啧啧两声,识趣的做了背景板。
主公这里主从相处的氛围,倒是分外让他喜欢,林者棋笑眯了眼,悠然地牵动了一下手里缰绳,帮林知皇转过此话题。
“主公准备在治下九郡,推行新的稻种吗?”林者棋问道。
“嗯。”
林知皇抬手抚了耳边轻摇的绿松石耳坠,曼声道:“本王可不介意双季稻种被他人拿去福泽百姓........”
“但这首个推出双季稻种的名声,却是不可拱手让予他人的。”
林者棋点头:“做好事不留名这种事,到底有些蠢。”
“乱世之争,争的就是名。”
“啧啧,主公自然不可行此蠢事。”
林者棋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都畅意的朗笑出声。
笑声渲染山林,随风飘远,某只刚刚进食完的金雕幼鸟,向发声之地微微侧头,而后展翅向那边方向腾飞而起。
库州海原郡盐场。
海边潮面不能完全淹没的滩涂地之上,铺了稻麦藁灰和芦茅灰,约有一寸光景的高度。
有赤着上身的盐奴,跪在地上,用一块几寸长的方形木板,努力将这些稻麦藁灰和芦茅灰,努力压使平匀。
喻轻若与大将左昂站在地势高处,在烈阳下,俯瞰下方那些在盐卤田旁,赤着上身来来回回劳作的盐奴。
“喻娘子,这是最后一处盐场了。”左昂轻叹一口气,对看着下方盐奴辛苦劳作,而不自觉红了眼眶的喻轻若道。
喻轻若不说话,垂在身侧的手掌,却紧握成了拳。
此处制盐场的管事,满头是汗陪在左昂与喻轻若身后,将腰弯的极低,生怕面前这两位大人要找的人,出现在自己所掌的盐场里。
平时他对手下这些盐奴如何,他自己心里再是清楚不过了。
若是真有大人物落难,到他手下受了苦.......
此番权王殿下派人找来,他岂会有好下场?
赔了这两位大人三日,最终没有在他掌管的盐场里找到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贵人,盐场管事此时背后才终于流下了劫后余生的虚汗。
喻轻若看着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