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营这边瞬间兵荒马乱。
“什么?”
随边弘接到消息,大惊站起身:“鲁相国与陈州牧都中毒了?”
“是!”
“什么时候的事?两人现在如何了?”随边弘边往外走边问来报的影使。
“听说是发现的及时,身边又有名医圣手,救回来了。”
随边弘往外走脚步缓了下来,精致的眉尾微挑。
随边弘到林知皇的帅帐时,温南方与柳夯两人已经听到消息到了。
“你们怎么看这事?”林知皇倚在榻上,脸色虽是苍白的,但周身气势不减。
“鲁相国与陈州牧同时被毒,也不知是谁这般手眼通天。”温南方墨眸凝出肃色,这话明显意有所指。
柳夯纯然接话道:“也只有自己对自己,才能这般手眼通天了。”
“但陈州牧也中毒了。”随边弘不解道。
“鲁相国为何会对陈长忠也下毒?他该将陈长忠也留作嫌疑人,最后再力保相信他,届时陈州牧这般受他的恩,就只能上他的船了。”
毕竟在他人看来,两人之间既然有这份“不疑”的情谊,不是一条船也是一条船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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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这重要吗?”鲁蕴丹无语的问。
“自然重要,聪庭这是彻底被那权王给拿下了啊,不得了。”陈长忠边走边脱起了身上的铠甲。
跟在陈长忠身后来的两名侍从忙走上去接下他脱下的铠甲,同时伺候他穿上外袍。
鲁蕴丹早就习惯了陈长忠的行事无忌,见他在面前褪甲换袍面上没有露出任何诧异之色,摇着头走到茶案前坐下,净手准备亲自煮茶,就等着陈长忠换好衣袍过来就坐。
“总而言之,聪庭对权王的感情不是作假。”陈长忠换好外袍,大步走到鲁蕴丹对面坐下,端了鲁蕴丹早就为他泡好的茶,品了一口后道。
陈长忠与鲁蕴丹两人说重要秘话前,不约而同的先各自挥退了近身亲卫。
“蕴丹也看出来了。”鲁蕴丹杵茶的动作一顿,轻描淡写道。
“听说因为权王与聪庭感情甚笃,所以随边弘那小子很是不满?如今想揽权生乱?”
陈长忠桀骜的眉目间隐约环着一抹道不尽的风流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