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后面的援军就可攻上前来,与我们彻底将这两人包围在军中了!”
“是!挡住梁峰原援军符州牧!”
三方参军各自对手下传令兵下令。
“诺!”
“诺!”
“诺!”
各方传报兵下去传令抵御。
符骁见梁峰原从主干道两侧派兵猛攻了上来,手下也不再留情。
在齐军副将再次扬槊向腰间横劈而来时,符骁从马上腾身跃起,手中的三寸葬忧剑在半空中前后一梭,从中旋开。
三寸葬忧剑从中一分为二,成了两柄薄剑。
符骁双手持剑,猛力一甩,旋身往齐军副将马上落去。
齐军副将一惊,回槊往上劈去抵御,然而却终是反应慢了一步,符骁的左手剑已经落到了他握槊的手腕上,右手剑下一刻也横过了他的脖颈。
与此同时,下落的符骁坐到了这名齐军副将身后,被他脖颈上射出的热血滋湿了银甲。
因为血滋到胸甲上速度过快,有丝丝血雾从冰冷的银甲上反弹到了符骁皎白的脸上,让他周身的贵气平添几分血杀之怖。
“什么一对一,本来就是混战,为何要一对一?我等又不是傻子!”
护着岳陵绪后退的亲兵校尉扬声回怼齐方亚。
“鼠辈!休要在后面叫嚣!有本事过来与我对阵!”齐方亚一枪刺穿攻到他身前的一名学州兵,向这名回怼的亲兵校尉挑衅道。
亲兵校尉回头看向主将岳陵绪,见岳陵绪对他点头,亲兵校尉当即呼喝一声,转枪向齐方亚所在方向攻去。
齐方亚与这名亲兵校尉岁对上,在阵中打的难舍难分。
在后方指战中心的三军参军们,见符骁竟然将学州大将岳陵绪给打的主动后退了,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学州韦参军皱眉道:“这符州牧养尊处优为上多年,竟然也没疏于练武!”
朝廷的昌参军却兴奋道:“这符州牧这般冲在前面,将那银虎面具人围的严严实实,看来那是真权王了。”
齐军的马参军则道:“这如何说的准?不把那面具拿下来,她就有可能是假的!”
朝廷的昌参军狞笑道:“假的也没事。符州牧不也在这里吗?将他留下是一样的!”
“我就不信我们三方合军,留不下一个愿意屈居于女人之下的孬种!”
齐军的马参军听不惯这话:“符州牧这么就是孬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