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骁到底执掌了齐氏多年,现在就算被赶下台了,那也是曾经为他们主的人。
符骁若是孬种,他们又算什么?
学州韦参军见另两方参军要吵起来,忙在中间的打圆场道:“好了,好了,现在都是友军。咱们和气一点。我等目的都是相同的,何必在言辞上斗气?”
齐军的马参军:“哼!”
朝廷的昌参军嗤笑:“我不与他这乡巴佬一般计较!”
昌参军出身皇城二品世家,看外地的世家子都是不入流的乡巴佬。
学州韦参军:“.......”
就在三方参军在指战处讨论争执时,主干道旁两侧外围,猝不及防地传来一阵激烈的交兵声。
“怎么回事?”齐军参军呵问。
“不好了!那原本紧守在二号峡道口的权军分兵从两侧攻上来了!”
“什么?那梁峰原不留在二号峡道口前守道接应了么?”
“看这边情况不好,坐不住了吧!”
学州韦参军道:“立即列阵抵御,不能让梁峰原坏我等好事,我们已经拦住符州牧与那银虎面具人了,只要再坚持半个时辰,后面的援军就可攻上前来,与我们彻底将这两人包围在军中了!”
“是!挡住梁峰原援军符州牧!”
三方参军各自对手下传令兵下令。
“诺!”
“诺!”
“诺!”
各方传报兵下去传令抵御。
符骁见梁峰原从主干道两侧派兵猛攻了上来,手下也不再留情。
在齐军副将再次扬槊向腰间横劈而来时,符骁从马上腾身跃起,手中的三寸葬忧剑在半空中前后一梭,从中旋开。
三寸葬忧剑从中一分为二,成了两柄薄剑。
符骁双手持剑,猛力一甩,旋身往齐军副将马上落去。
齐军副将一惊,回槊往上劈去抵御,然而却终是反应慢了一步,符骁的左手剑已经落到了他握槊的手腕上,右手剑下一刻也横过了他的脖颈。
与此同时,下落的符骁坐到了这名齐军副将身后,被他脖颈上射出的热血滋湿了银甲。
因为血滋到胸甲上速度过快,有丝丝血雾从冰冷的银甲上反弹到了符骁皎白的脸上,让他周身的贵气平添几分血杀之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