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抱怨道:“还准备休息一日,明日再来丞相府拜访你的,倒是不想,一大早你就来陈府请人了。”
温南方道:“想着表兄你也无事,就不留你在陈府中惹大舅生气了,我娘昨日刚惹了事,大舅还没气过来,把你再留在那,大舅气出好歹来,我得心疼。”
温南方此言一出,陈长忠哈哈大笑起来,又想到自个姑母那’天真‘的性子,目含同情的看着鲁蕴丹道:“你可真惨,摊上我姑母这样的娘,也不知你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啧啧。”
温南方听陈长忠丝毫不顾忌对方身份的畅所欲言,失笑道:“你这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千万别在大舅面前说这些,否则他又要拿军棍伺候你了。”
陈长忠撇嘴:“难道不是?姑母要是我娘,我准得撺掇我爹,拿军棍收拾她,颅内有疾之人,棍棒之法,定能祛除病根。”
鲁蕴丹无奈的看了陈长忠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陈长忠拍了拍脑袋:“哈哈,差点忘了,姑父将姑母护的这么紧,谁还能棍棒给姑母医疾不成?你祖母强硬了一辈子,不也没得法子么?哈哈,是兄的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鲁蕴丹摇了摇头,下了一颗狠子,顿时吃掉陈长忠六颗白子,陈长忠见状,怪叫一声,连忙收敛心神观察棋局,再不敢打趣鲁蕴丹。
两人又你来我往的落子了一番,陈长忠忽然道:“我将接任学州州牧之位。”
鲁蕴丹执棋的手一顿,处变不惊道:“原来如此。表兄此次来,准备作何?”
陈长忠看着两人面前的棋局,鹰目中荡出厉色:“我们既然一时都围不住对方,便混棋去围他人如何?”
鲁蕴丹凤目微抬:“表兄的意思是,同盟?”
陈长忠颔首,伸出大掌,将面前棋盘上的黑白棋子尽数混在一起,肃声道:“天下执棋者,多不胜数,我们兄弟二人,先将其他妄图爬上棋桌的人,掀翻下去,再一人执黑一人执白,一分胜负如何?”
鲁蕴丹垂眸看着面前已乱的棋盘,突然朗声笑了起来:“这有何不可?”
陈长忠也仰首朗笑:“与你谈事,还真是痛快。可想好了?”
鲁蕴丹将手放在已是棋局大乱的棋盘上,笃声道:“求之不得。”
陈长忠剑眉挑起,同样伸出手,气势逼人的附在温南方压在棋盘上的手,与鲁蕴丹的四目相对:“就先祥州温氏如何,把这恶心的东西,先掀下棋桌?”
鲁蕴丹唇边浮起稳操胜券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