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是位十分出色的秘书,但远不止是秘书。实际上,她在这儿相当于女管家。要是缺了她,我可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办。”
“乔治爵士娶他妻子之前,她就是乔治爵士的秘书了吗?”
“好像是,但我不太确定。她随乔治爵士一家来这儿以后我才认识她的。”
“她是不是一点儿也不喜欢斯塔布斯夫人?”
“你说得对。”弗利亚特太太说,“恐怕是这样。我认为凡是优秀的秘书没有几个会喜欢老板妻子的,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或许,这是自然而然的事。”
“是你还是斯塔布斯夫人吩咐布鲁伊斯小姐将蛋糕和果汁送给船库里的那位姑娘的?”
弗利亚特太太看起来有些惊讶。
“我记得布鲁伊斯小姐拿了一些蛋糕之类的东西,说要送给玛琳。但我不清楚是不是有人吩咐她这么做,或者这样安排。但那人绝对不是我。”
“我明白了。你说你从下午四点开始就一直在茶棚里。我想莱格太太那个时候也在茶棚里喝茶吧。”
“莱格太太?没有啊。至少我不记得在那儿见过她。实际上,我肯定她不在那儿。那天从托基驶来的大巴上下来了很多人,我记得我坐在茶棚里四处环顾,猜想他们一定是夏季游客,都是些我不认识的生面孔,我认为莱格太太一定是之后才来的茶棚。”
“哦,好吧。”警督说,“没关系。”他很自然地补充道。“好的,今天就到这儿吧。谢谢你,弗利亚特太太,你真是太好了。我们希望斯塔布斯夫人不久就会回来。”
“我也希望如此。”弗利亚特太太说,“这孩子太不懂事了,让我们这么担心。”她轻快地说着,但是声音里的活泼显得格外不自然。“我确定,”弗利亚特太太说,“她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就在这时,门开了,一位迷人的年轻女郎走了进来。她有一头红红的头发,脸上长有雀斑,进门后说:
“听说你在找我?”
“这位是莱格太太,警督先生。”弗利亚特太太说,“莎莉,亲爱的,我不知道你是否听说了那件可怕的事情。”
“是的,听说了!太可怕了,不是吗?”莱格太太说。她叹了口气,显得很疲惫,弗利亚特太太刚离开房间,她就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对此我深表遗憾。真让人难以置信,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我恐怕帮不上什么忙。你知道,整个下午我都在占卜,所以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