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像似吗?”玉邪笑着问到。
“嗯!”林若雪重重点头。
“不过是鼻子有点像罢了,这婢女同云容亦不过是装扮有些相似罢了。”玉邪说到。
“然后呢?”林若雪仍旧没有完全明白。
“那雕像面容都会腐蚀了,而这残象蒙着面纱,就是在这种模糊的条件下,往往有一两点相似处便能让人轻易下定论了。”玉邪解释到。
“好像也是哦……”林若雪又回头看了那残象一眼。
“走吧,前面指不定还有其他的残象呢!”玉邪笑着催促,轮廓深邃的五官在昏暗的火光照应下很是俊朗。
“嘿嘿,入洞前是谁警告我要暂时收起好奇心的呀!”林若雪笑了起来,没再多纠结这像似的问题。
“不收也可以。”玉邪眯眼笑着。
“你自己好奇了吧!”林若雪挽着他的手,挑眉问到。
“彼此彼此。”玉邪仍是不承认。
……
两人就这么有说有笑地离开了这分支山洞。
可惜他们太过心急了,如果再多停留一段时间便可以看到这婢女的主人了!
待三人走得很远很远了,山洞里终于出现了另一个残象。
这是一个男子,一袭神秘的黑衣,身姿高大,五官俊美无涛,深邃的双眸如夜一般漆黑,眉心间凝成了一把利剑,冷冽无比。
大步从洞外走来,停在婢女身前,高高在上地睥睨她。
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见男子一脸的寒彻,而婢女脸眼中除了恭敬仍旧是恭敬,没有畏惧,没有恐慌,似乎,恭敬便是她唯一的表情。
突然,洞内深处缓缓出现了一个白影。
近了才看得清楚,是个白衣男子,身姿颀长,墨发高束,面容清俊,却是三分刚毅一份柔,唇畔噙着一抹悠然自若的浅笑,一步一步朝黑衣男子走了过来。
亦是不知道同他说了什么,黑衣男子双眸瞬沉,婢女静静起身,低着头转身就朝洞内深处走去。
这一黑一白二人却是相视,黑衣男子一脸不悦,白衣男子唇畔的笑没有一丝改变。
黑衣男子逼近,白衣男子笑着退了一步。
黑衣男子随即又逼近一步,白衣男子仍是退,唇畔的浅笑终于是展开了,咋一看就是个女子顽皮的笑,不是一个男子该有的。
黑衣男子又进,却没有给白衣男子丝毫机会,随即一把将他捞了过来,抵在一旁墙壁上,贴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