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不知道低声说着什么。
只见白衣男子眸中的笑意渐浓……
过往的一切,总会有某些片段再不断地重复着,在这龙脉里的某个角落里静静地上演,何时才会有人将这些支离破碎的片段,这些快乐悲伤幸福疼痛的碎片一一拼凑起来,还原当年的爱恨情仇,当年是谁欠了谁,谁许了谁,谁骗了谁?
在龙脉的另一边,亦是有这残缺不全的片段上演着。
这是纸魔的故事。
这个山洞似乎特别深长,凌司夜和唐梦走了好久了,仍旧是什么都没有看到,而那直面射来的利箭早已慢慢消失掉了。
灯火照射下,只有黝黑冰冷的洞壁,嶙峋不平。
“这洞壁倒是有些奇怪。”凌司夜抚着冰凉凉的壁石,不经意地说到。
“如何奇怪了。”唐梦问到,不甚懂这方面,若是哭笑而人来了,定能看出什么异样来的吧。
“也不知道哭笑二人怎么样了。”凌司夜亦是想起了这二人来了。
“依萧老来报的,应该暂时出不了事,他二人若是想保命自然知晓那建构图何时才能交给皇上。”唐梦笑着说到,哪里会料到宁洛坏了事呢?
凌司夜笑了笑没多说话,仍旧朝前走了去。
又是走了好长一段距离,终于发现这洞壁的诡异之处了。
先前的一段洞壁还看不出来,这里的却是十分清楚,也不知道这本是一排排汗牛充栋的书架,还是本就是一睹石墙,在石墙上凿出了书架来。
两人的脚步不由得较快,心下都一些兴奋着,越往里走看得越是清楚。
终于到了最深处,挡在面前的是一面巨大的石雕书架,书架上方面了书卷,亦是石雕而成,每一卷都垂着着牌子,纪录着年代,有些模糊了,有些却是清楚着,然而,即便再清楚,亦是没有多大的用处,不过是一个年号罢了,没有这段历史根本就推算不出具体的时间来。
凌司夜摸着一块垂下的牌子,道:“魔玄十八年,这是什么时候呢?”
“这真的是雕出来的吗?连这垂牌都这么精致,这工艺可是稀世罕见。”唐梦却是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虽是满满的史册,只是皆是掩着的,凝固着的,根本就看不到任何内容。
“如果是雕刻出来的,为何要刻意留下这些信息呢?”凌司夜反问到。
“残象是人为控制不了的,这石雕却是真真实实的,这里应该是史馆!”唐梦很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