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她是不是靠张脸给别人做情妇?如今功成名就?”
“喔,柯承印因为她出事,在医院的时候还是我熬鸡汤去照看,腰腹软组织损伤,腹腔出血。”
就在对方嚣张跋扈的时候,李婷扬起手:“胡说八道什么。”
对方丝毫不惧怕,示意门口的摄像头:“你打吧,我就有理由告你。”
李婷没想过当泼妇,但今天手痒痒的:“算起来,明知道孟修远有女朋友的情况下,你还来当三。”
对方道:“怎么?你跟她清高什么,装什么装呀,看看她一身波涛汹涌的模样,市面上的内衣有她要的码数吗,看条狗都媚着眼神欲哭不哭的,整天勾引谁啊。”
李婷一巴掌重重呼在对方脸上,呼得对方脸颊侧了个方向,瞬间红了一片。
“这钱,我是要定了。”
…
停在路边的黑色奥迪霍希的司机隐约听了全过程,刚摁车门解锁键,想起祁毅先生的警告,在外面不能没素质,小李又默默打方向盘离开。
原是发现姜音好几天不回东山墅,想问问她怎么了,还是要不要回老家过年,帮她操办一下,无意遇到这一幕。
坚持打了祁靳西的号码两次,才接通通话。
“祁先生,她似乎被人骂了。”
西雅图是深夜,身边是妖娆性感的美人在倒酒,他接过酒杯,绕了几下,看着冰块一点点融化:“被谁。”
“我不认识,看起来是一孩子的母亲。”小李原封不动地将话说出来。
“她不太会吵架,也不闹,就站在车边搓手哈气,您不在,她深夜也不回别墅住。”
祁靳西喝了口酒,看着面前纸醉金迷的场景,看着美人热情奔放地近身弯腰勾引他,他脑子里却有另一幅画面,一小姑娘低着脑袋,不言不语地委屈劲儿,不会吵架不会反驳那样。
手机随意丢给Schreyer,祁靳西一口饮尽杯中的朗姆烈酒,莫名其妙烦躁得很,仰头靠在沙发,闭眼,阖眸,一身慵懒。
性感装扮的女郎小心翼翼贴在他耳边说暧昧悄悄话,葱白的手指暧昧地抚过他敞开的衬衣领口,看着因高度酒氲红的颈梗,挺拔绷直,一根一根血脉贲张的筋管仿佛会蠕动般。
女郎眼神火热地看着他的身体和睡颜,再小心翼翼地看他跨间的铤而走险弧度,咽了咽口水,又怕被他发现似的,说话都小心翼翼:“祁先生怎么不开心了。”
祁靳西勾了勾唇,要笑不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