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句先生来听听。”
听完他的话,女郎认真且虔诚地照做,妩媚的腔调说着中文:“先生。”
哪怕嘴角挂着一抹浪荡的笑,他也不满意:“再软一点。”
女郎音调更低更软绵绵了:“先生…”
边上的Schreyer默默收好他的手机,抬头看落地窗外的西雅图夜景,再看对面在剪雪茄冒炙烤雪茄的华尔街金融大亨。
祁靳西不太爱抽雪茄,恭敬递过来时,他忙着闭眼睛睡觉,忙着听那声越来越暧昧的‘先生’,接都不想接。
Schreyer冲金融大鳄面无表情道:“费心了,不适合祁先生的口味,他不会碰。”
对方点点头,作罢,对面前这位年轻的东家始终保持敬畏态度。
片刻,祁靳西似乎用这两分钟做好了某种决定,拿起另一部私人专用的手机,拨通某个号码,那边很快接听。
“江伯父,都快过年了,四九城也没什么能庆贺的。”
江伯父?姓江的听他语气就知道他这个人干不出什么好事来,三缄其口:“您想做什么,是担心您父亲会知道?”
他声音挺懒的:“是啊,我父亲。”
Schreyer听不懂中文,但想,祁先生这副笑里藏刀的做派,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祁先生一直有两部手机,另一部没什么人知道号码,Schreyer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