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
“呃——勒夫巴罗医生的肝病胶囊——是不是就放在那儿?”
“不,收在餐厅的角柜里,方便阿伦德尔小姐每餐后服用。”
“当时照顾阿伦德尔小姐的护士是哪位?能告诉我她的名字和住址吗?”
艾伦立刻把名字和地址告诉他。
波洛又继续问了一些关于阿伦德尔小姐最后那次生病的情况。
艾伦也讲得饶有趣味,详细地描述了病情、阿伦德尔小姐当时所遭受的痛苦、黄疸病发作以及最后神志不清、胡言乱语的情况。不知道波洛是否从中得到了令自己满意的信息,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听得很专注,很有耐心,适时打断对方,提一两个相关的小问题,比如劳森小姐待在病人房间里的时间长短。他对病人的饮食情况也非常感兴趣,不时和自己过世亲戚(压根儿不存在)的饮食相互比较。
见他们聊得这么投机,我偷偷溜到门厅,鲍勃已经在楼梯顶端睡着了,下巴支在球上。
我吹了一声口哨,它立刻弹起来,恢复警觉的戒备状态。毫无疑问,这次它的尊严受到了侵犯,把球传给我的时候也拖拖拉拉的。好几次,球在正要滚下来的刹那又被它抓了回去。
“很失望,对吗?好吧,兴许这次我会把球给你。”它似乎这么说着。
当我再次回到晨间起居室的时候,波洛正问起塔尼奥斯医生的拜访,即老妇人死前的那个星期天,那次意外的拜访。
“没错,先生,查尔斯先生和特雷萨小姐出去散步了。据我所知,女主人并不知道塔尼奥斯医生要来,她当时正躺着休息,当我告诉她来访的人是谁后,她显得很惊讶。‘塔尼奥斯医生?’她说,‘塔尼奥斯夫人也一起来了吗?’我回答她没有,先生是自己来的,她让我转告他,她马上就下来。”
“他待的时间长吗?”
“不超过一小时,先生,他走的时候似乎不是很愉快。”
“你知不知道——呃——他这次来访的目的?”
“我说不上来,先生。”
“你没碰巧听到些什么?”
艾伦的脸突然变得通红。
“没有,我从没有,先生!我绝对不是个会趴在门上偷听的人,不管别人是不是会这么做——那些人应该放聪明一点儿!”
“哦,你误会我了。”波洛的语气听上去急切而满怀歉意,“我只是猜测,或许你端茶点进去的时候塔尼奥斯医生正好在,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肯定会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