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先谈正事:“听说你让人挖了坟,他迷信动什么也别动他的祖坟,最后从他口中撬到2。9亿。”
祁靳西也不太在意,敲了支香烟夹在手里:“你们的事不关我的事。”完全不上心的姿态,勾手,“打火机。”
听闻他的话,梁蕴看了眼茶台,打火机距离她的位置最近,弯腰拿起,下意识走到他身边,想着更近点。
推盖,递给他。
他擦了打火机滑轮,焚烟的动作随意又慵懒。
稍稍浑浊的烟雾里,梁蕴的目光定格在他大敞的衣领,精硕鼓胀的胸膛,一起一伏,往上,梗颈染上大片绯红。
不是酒精,他身上没酒气,显然是在哪训过人,脾气到现在没恢复。
一身荷尔蒙爆发的男人,梁蕴看得眼睛火热,咽了咽口水。
视线蓦然对上,祁靳西稍稍眯了眯眼,嘬了一口烟抽,这一口很浓很端贵,就笑了。
梁蕴看着他嘴角勾起的那点笑,像毒瘾一样勾着人,真是寡淡又雍贵,下意识跟着笑,直到他递还打火机———
他手臂长,手骨矜贵修长,卷起两层袖口的手腕是昂贵的铂金手链,更衬他腕骨白皙精瘦。
风流的太子爷在眼前,梁蕴差点失神没接过打火机。
在场的第三人中年男接到电话,起身朝祁靳西点头:“祁先生稍等,我去接个电话。”
他脸孔寡淡,眼眸稍红,略微颔首回应。
雅间如今只剩孤男寡女,明明是期待过的场景,梁蕴心跳蓦然紧张起来,小心翼翼往他方向抬眸。
“好久不见祁先生了。”
他修长的食指轻掸烟灰:“见我做什么。”
“那…祁先生最近忙吗。”梁蕴低头看腕表时间,甚至想约他出去吃饭。
他挨在沙发,十分慵懒:“不忙,过来玩。”
梁蕴猜想,或许本职上一直不关他的事,是宋政清的事,他舅舅非逼他过来,目的不就是想好好培养他。
为了不出一丝一毫错漏,他跟过来盯梢宋政清,其人,谨慎且防备。
欣赏这样的他,暗里着迷这样的他,不管他走哪条路,他的手段都是无可挑剔的天之骄子。
可惜,这个男人目前不是她的。
祁家没有联姻的征兆,他身边也有各色各样的美人迷了他。
“既然不忙,祁先生晚上住哪儿,是打算在津市玩几天。”
他光坐那儿抽烟,过分从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