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显然,他不想说。
梁蕴笑得柔和:“那您玩的愉快,我住会场中心的宾馆。”
静等高贵的祁先生下文,他抽口烟,要笑不笑的。
梁蕴清楚,自己说的话是越来越往那方面引导,告诉他,自己住哪儿,想赌一赌:“可惜了,不是和祁先生一个地方。”
也不知道祁靳西有什么想法,眼皮上挑:“你和我住一个地方有什么好处。”
梁蕴探究的目光落在他隽长指骨夹的香烟,他抽得优雅,还没抽一半。
“那得看祁先生的意思了,想要什么好处。”
祁靳西懒懒笑着,也看不出他何种情绪,何种想法,薄唇叼住那支燃烧的香烟:“告诉谭叔,喜欢接电话就少来找我,叶成威的事宋政清能办好。”
梁蕴硬是想不到他出口是下达命令,愣了好久,看他开门的背影,迅速回答:“好的祁先生。”
门啪哒关合,他应该是生气对方出去接电话了。
梁蕴看着雅间内的装潢,一壶还没来得及沏好的茶,以及遗留在沙发扶手的西服外套。
换衣服落下的吗?
她拿起叠好,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和衣香。
真不知道他以后会爱上哪个女人,成为哪个女人的丈夫,成为哪个女人的避风港和靠山。
独宠一个女人还是同时宠着很多女人,还是换了一个又一个漂亮妖精养在身边消遣欲望,家也不给。
她猜不到,看不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