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要是在家乡,无论如何都会有人出来干点什么的。”
阿巴思诺特上校转身朝向波洛,用一种谨慎小心的英国法语说道:“先生,我想你是这条线路的董事吧。你可以给我们讲一讲──”
波洛微笑着纠正他。
“不,不,”他用英语说,“不是我。你把我的和我的朋友弄错了。”
“啊!对不起。”
“没关系,这很自然。我现在住在他以前住过的包房里。”
鲍克先生没有到餐车里来,波洛朝四周打量一下,看看还有谁不在。
德雷哥米洛夫公爵夫人没有看到,还有那对匈牙利人。雷切特,他的佣人,以及那个德国女佣人都不在。
瑞典太太擦干了眼泪。
“我这个人很笑,”她说,“象个孩子似的哭了,不管发生什么事,结果总是会好的。”
然而,这种基督徒的精神是不能分享的。
“那倒不错,”麦克昆不耐烦地说。“我们可以在这儿待上几天。”
“不管怎样,这是在什么国家呀?”哈伯德太太眼泪汪汪地问道。
当别人告诉她这是南斯拉夫后,她马上说:“哦,一个巴尔干国家,你还能指望什么呢?”
“你是唯一的能忍耐的一个,小姐。”波洛对德贝汉小姐说。
她稍微耸了耸自己的肩膀。
“一个人又能做点什么呢?”
“你是一个镇静自若的圣人,小姐。”
“那是指一种超然的态度吧。我觉得我的态度是比较自私的。我已经学会自我节制无益的感情冲动。”
她甚至看也没朝他看。她的目光越过他,凝视着窗外那一个个的大雪堆。
“你是一个性格坚强的人,小姐,”波洛有礼貌地说。“我认为,你是我们当中性格最坚强的人了。”
“哦,不,不,真的。我知道有一个人远比我坚强。”
“这人是──?”
她好象突然醒悟过来,刚意识到她正在和一个陌生人,一个外国人谈话,而这人,直到今天早上为止,她只和他交谈过几句。
她有礼貌地,但是疏远地笑了起来。
“哦──例如,有那么一位老太太。你大概已经注意到了她。一位十分难看的老太太,可是颇为令人迷惑。她只需举起个小小的指头,用一种文雅的声音要点什么──全车的人都得奔忙。”
“全车的人也得听从我的朋友鲍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