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了,我看啊,都像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笔。”
“大年三十到大年初七,感觉这个年都不太好过,说好的瑞雪兆丰年,也不知道兆了谁的丰年。”
“更不知道谁那么勤快,过年都不放假,报道事件的连夜加班赶稿子呢,律师事务所也是,过年还要接案。”
“…”
不过到年初八,基本返岗位开工。
别人开工那是别人的事儿,祁靳西十分悠闲,开始给自己放假。
祁靳西是在晚上10点回东山墅。
推开门,小姑娘这回在卧室,但没在床上,她正进浴室洗澡,看见他回来,明显愣了下,连忙急慌地关上浴室的门。
飘出来几个惊讶地字:“您回来啦。”
祁靳西懒懒地‘嗯’,没关心她的惊慌,朝沙发前坐下,趁空闲看了几分档案。
水声‘淅淅莎莎’地响不停,潺潺流动,从未发现浴室的玻璃门隔音这么差。
处理完档案,祁靳西丢开钢笔,目光投向透视玻璃后的画面,不记得她进去洗澡多久了,迟迟在里面徘徊,尽管玻璃蒙了层薄薄的雾,小姑娘不穿衣服的身影看得清清楚楚,一身黏腻湿汗的他也想洗澡。
想想,她洗澡的水温特别烫,但看浴室门,她估计反锁了。
祁靳西气笑了都,敲出烟盒里的最后一支香烟,悠在唇间点燃。
浴室的门突然拉开,她小小声地:“先生,我忘记拿…拿睡衣了。”
浑浊的烟雾熏烧,祁靳西微眯起双眼,专心磕烟灰,不作声。
得不到回应,她只能裹件浴巾光溜溜的出来,轻轻地走路,浴巾裹不完,走一步,便颤颤抖动,绕好远的路钻进衣帽间。
又在衣帽间磨磨蹭蹭,没想好该穿哪件睡衣才算老实巴交,家里的睡衣没一件正经,又薄又透,面料又少得可怜。
终于,她换好睡衣,直接躺进被窝像具尸体一动不动,盖得只露出半颗毛绒绒的脑袋,防着他似的。
祁靳西低敛眉目,瞧着指尖夹的香烟,他有那么坏?有那么禽兽不如?
他也不急,缓慢抽着烟。
突然地安静,偶尔传来男人玩打火机擦火的‘卡擦’响,姜音将脑袋全伸出来,看着沙发里的男人。
他上半身赤裸,腰腹层层紧实的肌肉无一丝翻卷的赘肉,紧绷绷的,略显松垮的西裤裤头,隐约还有点儿毛发的痕迹。
姜音咽了下口水,避开目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