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靳西抽烟的动作稍停,确实比西雅图那个女人叫得好听,磕灭烟,男人淡淡一笑:“听得见。”
“赵舒语的事跟您有关系吗。”她问。
祁靳西应得十分坦荡:“没有。”
让李修铭做的,怎么叫跟他有关系。
对她的问题,祁靳西有些疑惑:“你不满意这样的结果?”
她略微疑惑,声音干涩涩的,“该满意什么,不该满意什么,婷婷只是争口气要钱。”
祁靳西云淡风轻得不行:“别人要钱是别人的事,我闲的慌管别人?”
一口一个‘别人、别人’,姜音只好终止话题,不再询问。
在他面前,她一向懂规矩,不该问的,不该说的,绝不越界。
也不知道懂事到这份程度,他心中对她是不是舒坦得不得了。
沉思的两秒钟,祁靳西人已经走到床尾,朝她张开双臂:“抱抱。”
她爬起来,赤裸的小脚丫踩在轻软的白色雁羽被,走到床尾,男人顺势将她抱在腰间,大手把住她的腿根,掂了掂重量。
姜音手撑在他肩膀,有时会真觉得自己是养在这里的一只乖宠,有主儿护,不允许别人欺,不允许别人碰,跑出去要经过他允许。
“你要把这里当酒店了,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
祁靳西幽幽瞧着她,低笑:“我住酒店可没那么勤。”
眸底一贯风流,姜音根本没办法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