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不了。”祁渊拿过药给她脚底涂药,药水蛰的蒋馥莹直皱眉,祁渊到底放轻了力道,又说,“我该打断你腿,这样你就不能乱跑磨的四处水泡浪费我药水了。”
蒋馥莹又糊糊涂涂把他的讨厌当关心了,“祁渊,你几时要回府去陪东宫的她?”
“轰孤王走啊?孤王一走,你就又可以去夜市疯跑了?你爹被关大牢,就没人管得住你了是么。不是你爹在大狱,你今夜哪里会过来孤这里报道。”祁渊用纱布将她的脚缠住,包成两只大粽子,然后将那双粉呼呼的靴搁在她脚边。
蒋馥莹确实最怕父亲,小时候调皮,一提你爹来了,她立刻就老实,“没有轰你啊,就是问问。”
“子时前。”祁渊说。
“和我一样的时间。”蒋馥莹说。
祁渊目光复杂地睇她,他哪里有门禁,谁会给他设置门禁,早叫人告诉邱梦今晚他有应酬需要晚归。
蒋馥莹不知他为什么这样看着她,让她有种被疼爱着的错觉,但他怎么可能爱着不守信用的她。
和他在一起,她觉得很温暖,如果他不那么凶她就好了,毕竟今天下午她经历了很不好、很现实、很残酷的事情,她三天内筹不齐二万三千两银票,赵母就要去牢里探监逼死她妹妹,她没有任何眉目从哪里筹钱,“祁渊”
“怎么?”
蒋馥莹想了想,还是没有提借钱的事,开不了口,他最困难的时候她并没有做什么,她已经得到一双粉粉靴,她不可以奢望更多,于是百无聊赖:“你一直看我干什么呀?”
“我看你还能想干什么?”祁渊笑的颇为内敛。
“你想得到我扳回一局,那你又迟迟不救我父亲。”蒋馥莹幽幽道。
“卖身救父,不卖身谁救你父亲。你天天要见二刻钟又是想干什么。”祁渊反问。
“我只是想施针。”
“孤王知道你只是想施针,你不必澄清这样快。”祁渊轻斥。
蒋馥莹小声说,“到底点不点菜啊不至于到子时也吃不到饭吧”
祁渊抱着手臂,“你点菜是了,那不是手边有菜单。”
蒋馥莹抱着菜单看了一圈,目光在云吞上转了几圈,又觉得半夜云吞慢,不如吃面,但不喜欢面,“我没什么特别想吃的。你呢?”
“我打算包云吞吃。”
“那我也要云吞。”
“我知道。”
“你为什么不叫厨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