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只让人玩赏的金丝雀,你飞到哪里都还是在笼子里……
心脏被攥紧,生疼啊,疼得脸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宋青葵猛然低头,下意识避开了段清和的视线,只用手指轻轻梳理着鹿泽生沾了血的发丝,一点也不嫌脏。
“我要带他走。”
她又重复了一遍,声音略微有些拔高。
徐京墨笑了,从红皮沙发上起了身,元夕摁都摁不住。
“我说,你挺能的啊,带人闯了我的地儿,还想带走我的人?”
他走动间带起长长的皮草衣摆,弧度厚重,隐隐压迫。
陆燃伸手拦了一下他,却被他撞开,“啧,干嘛啊,别挡路。”
“老徐,她是……”
“我管她是谁,起开。”徐京墨有些不耐烦。
事实上,宋青葵一开始出现的时候,他就已经心里憋着一团火了。
不是看不出这女人跟他几个兄弟有些猫腻,他就是不待见,不乐意。
这才多久啊,怎么着兄弟几个就有秘密了?
不过是个女人,即使女人再漂亮,再带魅,她也是个女人。
女人如衣服,脱一件扔一件,没什么好在意的。
但是不能被女人踩到脸上,还牵着男人的鼻子走,这他徐京墨可是最厌恶的……
他踱步到宋青葵跟前,顺便还用尖头皮鞋踢了踢鹿泽生腰腹一脚,“怎么?你想带他走啊?那你跟陆燃说了可不算,你得跟我说。”
宋青葵并不发怵,她很冷静,甚至还有闲心掏出手帕把鹿泽生脸上的血一点一点擦干净。
“你在这里动用私刑,这是犯法的。”
“犯法?”
徐京墨愣了一下,随即双手一摊,对着在场所有人大声道:“听到没?这美女说我犯法呢?”
他助理李永军率先捧场,笑了几声,其他几人也都跟着笑了出来。
当然,都是徐京墨自己带着的人。
陆燃几个却是都眉头紧锁了。
陈苏木前几天才因着宋青葵一事被段清和干脆利落的开了瓢见了血,这徐京墨一回来又撞上,他们也不知该作如何反应,仿佛宋青葵天生跟他们犯冲似的。
美人误事!误国啊!更误兄弟情!
陆燃有些紧张的看向段清和,只心里期盼,千万不要再出事儿了,都是兄弟几个,可不能因为一个女人搞得分离崩析,陈苏木倒还好,那是个万年狗腿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