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热气,默默把眼睛闭上,侧过身。
谢寒舟看着她,莫名觉得有点好笑。
昨晚车上那次结束之后,她整个人像虚脱了,又像失了魂。他把她抱上楼清洗完,在床上又纠缠到后半夜。她一直都表现得很温顺,像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结果睡着之后却梦呓连连,时不时叫喊几句。
像被他强迫了一样。
俯下身,压在她耳侧。
“你至于吗?车里那次,明明是你主动的。”
声音沙哑低沉,带有情欲的余韵,又或者卷土重来。
宁瑶动了动手肘,戳他。
“别压我。”
谢寒舟心情好的时候,会纵容她一点点。勾了勾唇,伸手在她身上撩一下,然后起身下床。
站在床边穿衣服的时候,眼睛仍盯着被单下那纤细修长的小身段。
“我去上班了,你没事就继续睡会。”
出了房间,下楼。
今天起得晚了,陈妈已经做好早餐,看到谢寒舟这个点从楼上下来,很是诧异。
他们以前,就算去了彼此房间,也从不过夜的。
但也不敢乱看,默默转身,连招呼都不敢打。
晚上谢寒舟推了一个应酬,本来想早点回家,任浩宇又约他。
进了包厢发现一屋子人,都是从小认识的那些兄弟,还有他们带的女伴,唯独不见宁明悦。
谢寒舟走过去,四仰八叉落沙发上,眼睛瞄向任浩宇。
“又想为她讲情?”
声音很冷,没半点人情味。
任浩宇笑笑,给他递了一杯酒。
“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你干嘛那么较真呢?她那点贷款,对你们银行来说不算什么。”
谢寒舟直了直身体,接过那杯酒,拖腔带调。
“银行对每个客户都会定期进行风险评估的,她现在就是踩红线了,风控部门这么做很合理。”
反正就是把自已摘干净,意思就是不想继续聊。
任浩宇看着他。将近二十年的朋友了,多少还是了解他,商场上,别人都把虚情假意演得逼真,只有他,从不逢场作戏,像利爪的鹰,像獠牙的狼,无情、狠厉、杀戮果断。
这会,倒是打起了腔腔。
睨他一眼,“少来这套。这些事情还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谢寒舟脸色更淡了,意兴阑珊。
“你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