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眼底,祁靳西‘呵’地一下,就笑了。
这个厉害了。
太厉害了。
“给我。”祁靳西伸手,医生懂事地将含温针放到他掌心,收拾医具关门离开。
房间清空,祁靳西一边膝盖抵在床上,俯身,手指撬开她的牙关,她却闭得死死的,怎样也不肯量。
他尚且有耐心,湿哑的腔调,余音缓缓:“音音听话。”
小姑娘似乎清醒有意识了,额头冒着细密的虚汗,身体不安地颤抖,偏嘴巴不动,像朵蔫了的小野花儿。
“非要我亲自让你张开了?”他故作无奈,“该用什么好呢。”
沙哑的几个字,姜音喉痛蓦然一疼,莫名其妙想起脸红心跳的画面。
“说说看,伱想用什么,比如…”他恶劣地捞起她的小手放到西裤裤头要她解开裤扣,给她感受,“这样?”
姜音心头一惊,模糊的记忆在脑海里炸开,知道他的惊人本事。
他真的是…她立马认命地张开小嘴,小小的O字型。
总算,祁靳西将含温针放到她唇间,大手揽住她的后背,抱来怀里。
她正在出汗,浑身湿透黏腻,烧也没退,体温滚烫到不行,下巴老实趴在男人肩膀含体温针,一身汗肆无忌惮湿在男人衬衣上。
祁靳西捂紧她的身体,手臂收力:“乖乖的不就好了,都哭成这样了,怎会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