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直说便可”赵谦义愤填膺地大声说道:“本官要让此人知道,欺辱贤弟就是在欺辱本官。无论何事,本官皆可与贤弟做主。贤弟但说无妨。”
赵谦一口一个贤弟,听得钱鸣多心里直笑。“你丫要不是有短处被我攥着,还他妈贤弟呢,早被当成恶兄,八十重杖拍死了。”
“我还是有顾虑,不敢向大人明言”钱鸣多委屈地说道;“我怕大人。。。。。。怕大人。。。。。。知道辱我之人,就不会为我做主了。”
“贤弟。”赵谦紧紧地握住钱鸣多的手,表情严肃地说道:“不管辱你之人是何等的人物,贤弟只管大胆说来,本宫发誓定会为你做主撑腰的。如若不然”他将信笺“啪”的一声拍在书案上“不必贤弟告发,愚兄自去廷尉府自首。”
钱鸣多闻听此言,赶紧起身,快步走至书案前,朝赵谦深深一揖“多谢大人仗义执言,那小民便将此事呈报于郡守大人,还望大人为小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