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出一口血,两颗牙齿裹挟在其中,脸上不见丝毫愧意,只有嘲色:“林待,少以你那可笑的妒忌之心,揣测于我,我与你不同。”
“我对林氏没有妄念。林氏,从来都不在我眼里!”
“我要的,永远都是能守住我自己挣来的一切,不被他人所占!”
“我更无害林氏之心,我行此事,只为我辅佐之主!”
林频说出最后一句话时,强忍大腿传来的痛处,尽力的让自己腰背挺直。
可惜,他刚才没有死成!
若不是在这入内必须卸下武器的大书房被抓,他想要死,抽出腰间的佩剑自刎便可,根本不需用这费时的触柱方式自尽,从而被花将军这般阻下。
林频闭眼,他来此做奸一遭,不仅未向主公传回重要消息,更是连用命,让林知皇背负上‘逼死亲族’的恶名,都未做到.....
辅佐林知皇的这段时日,他深刻的意识到,此女,远比他想象的,更为让人忌惮。
她对主公的威胁,不亚于符州牧!
随边弘轻嗤一声:“所以,你刚才意识到自己已是败露,就欲自尽于此.....是想让主公背负上,‘’‘逼死’亲族的恶名?”
随边弘一语点破林频目的,在场之人,皆面露怒色。
林者棋高喊出声:“主公!他目的不止于此!”
“他如此做,是想让您对所有林氏分宗的族人,生有疑心!从而让您彻底摒弃,诚心投效而来的林氏分宗啊!”
林者棋说着,再次对上首位的林知皇拜下请罪大礼,同时道:“他欲让您失了一处可用的助力啊!”
“嗯。”林知皇若有所思,将目光转回到林者棋身上,顺势道:“五族叔此言,也有几分道理......”
林者彪与林待听林知皇如此说,脸上的紧张之色略微松去些许。
林者棋却在听得林知皇此言后,额上浮出更多的冷汗。
林频在此时还欲张口再说些什么,却不料花铃突然把住枪柄,快准狠的抽枪,拔出了洞穿他大腿,枪尖没入地面的长枪。
“啊啊啊啊!”林频再次扬首惨嚎痛呼出声,瘫倒于地,鲜红的血液从大腿处汩汩涌出。
花铃抽出长枪后,一名亲兵上前,掏出一条腕带,手法极其利落扎紧林频左大腿的伤处,使得林频更加高亢的痛呼一声,直接晕死过去。
花铃见林频突然没了动静,蹲下身,仔细探了他颈侧的脉搏,而后拱手对上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