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禀报道:“主公,晕了。”
林知皇点头,摆手吩咐道:“收押入大牢,让医者前去诊治,勿要让他失了性命。”
“诺!”花铃拱手领命,挥手让亲兵将晕死过去的林频抬出了大书房。
“主公,这是林频接头这货郎,欲传出的书信。”
花铃将起先从押入大书房内的货郎那里,搜出书信奉给林知皇,而后带着亲兵,退出撤离此处,下去办事。
“这是何字?”林知皇展开花铃奉上的书信,扫了一眼,不认识,递给温南方。
温南方起身,从书案后转出,恭敬的上前接过信纸,快速的阅览后,回禀道:“是齐氏字。”
杨熙筒面有疑惑的向温南方确认:“茁州齐氏?”
温南方道:“是。”
尚还面有怒色的林者彪与林待,见林者棋突然向主公急表忠心,霎时间,脑海里也蹿出许多不好的联想。
“是吗?”
林知皇不置可否的一笑,漫不经心的反问,目光却没有落在林者棋身上,而是冷冷地投注在了正仰头惨嚎的林频脸上。
挡身在林频身前的林者彪与林待,注意到林知皇投注过来的视线,齐齐遍体生寒。
林者彪攥住仍在惨嚎不止的林频的肩臂,不可置信的向他颤声确认道:“不是的!是吧?嗯?”
林频在这时也痛劲稍过,强忍着止了痛呼,脸色煞白的转眸,无畏的与上首书案后端坐的林知皇,对上视线。
林知皇神色冷然:“有何想说的?”
大书房内的其余从属,不论此时有多么震惊自家主公的亲族内,竟是出了细作,都未随意开口言语,默然静观其变。
林频嘶哑着声音道:“殿下.......”
“看在我乃你庶叔的份上,给个痛快如何?”
林待听得林频此时所言,最后一丝希望破灭,直接腿软,噗通一下瘫软在地。
林者彪双目充血,回身扬手就扇了林频一巴掌,怒吼:“林频!你这个疯子!”
“林氏一族生你养你,尽心栽培于你!你却猪油蒙了心,想让林氏覆族吗?”
林频生受下林者彪这一巴掌,脸颊高高的肿起,身上各处传来的疼痛,让他额上冷汗如瀑。
“呵,林氏栽培于我?哈哈哈!”
林频讽刺的仰首凄笑:“大哥啊.....你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们庶出,在林氏族内连排辈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