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一点也不知道。”
“她没有给过你任何暗示,在办公室里跟你说她遇到什么麻烦事吗?”
“没有,没有,确实没有。昨天一天我都不在办公室。我去兰迪斯湾见我们的一个合作作者,我一整天都在那里。”
“你感觉她最近有什么烦恼的事吗?”
“嗯,伊娜常常看起来都有些忧虑或困扰。她的想法,怎么说呢,总是飘忽不定。我的意思是,她从来都无法确定她想要做的事是对还是错。有一次,她为阿曼德·莱文的书稿打字时少打了整整两页,当时她非常担心,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在发现这个问题之前,书稿已经寄给作者了。”
“我了解。然后她征询你的意见,问你她该怎么做吗?”
“是的。我让她最好尽快写一个便条给作者补救,因为他们不会马上阅读这些打字稿的。她可以写明发生了什么,并且请他不要向马丁代尔小姐投诉这件事。但是她说她不喜欢这么做。”
“当有这种问题出现时,她通常都会来找你,向你咨询建议吗?”
“噢,是的,总是这样。但是问题是,当然,关于她应该怎么做,我们的想法总会不一样。然后她就依然不知该怎么办。”
“所以如果她有问题的话,她就会很自然地会找你们中的一个来帮忙?这种事经常发生?”
“是的。是的,经常有。”
“你认为这次会是什么更重要的事呢?”
“我想不会吧。可能会是什么重要的事呢?”
探长在想,希拉·韦伯是在故意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吗?
“我不知道她想跟我说什么。”她继续说着,语速越来越快,而且喘着粗气。“我不知道。我确实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去我姨妈家找我,并且想在那里和我谈话。”
“似乎是,也许是她有什么话不想在卡文迪什文书社跟你说?不想当着那些女孩的面。我说的对吗?也许是她只想让你知道的事。会是这样的情况吗?”
“我认为这不可能。我确信这一点儿都不可能。”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所以你无法帮到我,韦伯小姐?”
“是的。对不起。对于伊娜的事我真的很难过,但我确实帮不上忙。”
“也许与九月九日发生的事有关系吧?”
“你的意思是,那个男人,那个在威尔布拉汉新月街的男人吗?”
“我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