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伊娜怎么会知道那件事?”
“也许并不是重要的事,”探长说,“但是任何事,尽管很细微,总会有帮助的。”他停了一下,又说,“她遇害的那个电话亭正好在威尔布拉汉新月街。对你来说,这不意味着什么吗,韦伯小姐?”
“不,我不知道。”
“今天你来过威尔布拉汉新月街吗?”
“没有,我没有,”她激烈地说,“我从来都没有再走近过它。我开始发现那是一个可怕的地方。我希望我从来都没有去过那里,我希望我从未被卷入这一切中。为什么那天他们要派我过去,要专门找我?为什么伊娜是在那附近被杀害的?你们一定要查出来!探长,一定,一定!”
“我们肯定要查出真相,韦伯小姐,”探长一板一眼地说,“我向你保证一定做到。”
“你在发抖,亲爱的,”普迪教授说,“我认为,我认为你真的应该来一杯雪利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