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问道:“出了什么事?”
她一问才得知,原来打从敖瑾回来徽州以后,先忙着军营中的事,一直没有顾得上其他。眼下他抽出空闲来了,径直带了兵到那郑家院子里,二话不说将温月初给逮了起来,直接送去了军牢之中。
想那军牢里,都是关押俘虏或者是重型兵犯的,里面血腥得很,各种刑具一应俱全。温月初一个女人被关进那里面,吓都要吓死了。
敖瑾要对温月初用刑,只怕里面的刑具还没试几样,温月初那弱质女流就会丧命。
温朗在军牢里都快和敖瑾打起来了,他们关系一直很要好,这大概是第一次起这么剧烈的冲突。
温朗和敖瑾身边那群人也不希望他们决裂,且与温月初也是有点交情的,不想闹出人命来不好收场。
所以这才有人来请敖珞。
想必眼下也只有敖珞能够劝得住她这位二哥了。
敖珞听完事情经过以后,有些怔愣。
倘若连敖瑾也觉得这温月初有些问题,那之前嬷嬷所说的那些话,可就不一定是胡说了。
“温月初?”
敖珞眉头一皱,对这个名字没有半分印象。倒是身边的安夏听到这个名字惊讶的大叫了一声。
敖珞不解:“怎么了?你知道这个人吗?”
安夏道:“小姐记得二少爷军中那位温朗吗?就是和二少爷关系很好的那位,这温月初啊,正是那位温朗少爷的妹妹。据说之前一直心悦二少爷,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才许配给了别家,前阵子还是和四小姐同一天出嫁的呢!”
这么说来,这是个单相思自家二哥的主。
但既然那位温月初都已经出嫁了,为何还要差人来打探自家院中的事呢?
敖珞对此没个头绪,还想细问,楚氏却乌央乌央带着几个婢女过来了。
看着跪在敖珞面前的嬷嬷,一抹惊慌自楚氏眸中划过,但很快又被她掩盖了去。
尽管如此,敖珞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
楚氏柳眉一竖,便对敖珞斥道:“一回来就拿着你那狼狗随意吓唬家中嬷嬷,怎么,是还嫌家里之前闹得不够吗?”
敖珞随意的卷了卷牵绳,淡声道:“婶母所说家里之前闹的事,是指什么?”
见楚氏不答,敖珞又道:“是指我母亲流产的事,还是指我被刺客抓走的事?”
敖珞语气淡淡,眼风却似利剑一般刺向楚氏,直刺得楚氏如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