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晓峰正准备继续说道,大师兄却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冲着门外大喊:“不许偷听,回去歇息去!”
“啊,还一句都没听到,就赶人走!哼!”窗外传来一句少女惊讶的声音,想来是那小师姐在门外。
“师姐,我都说了,大师兄耳力惊人,听不到的,走了走了。”这句应该是那陈仇峰的。
“是师弟要听,我这就抓他回去!”
“好了好了!走吧!”
门外一阵嘈杂过后,开始安静了起来,这云麓峰下的小院连蝉鸣鸟啼都听不到,静得可怕。
“嗯,没人了,师父是因为三脉会武吗?”大师兄问道。
“三脉会武,什么是三脉会武?早些时日,师父和我说,他觉得他大限将至,但是放不下门派里的事情,他觉得他最大的遗憾是师姐,嗯,他说师姐年幼,但是他很放心,因为有大师兄你在。”
大师兄点了点头,听姜晓峰继续道:“那日,师父把我叫来,嘱咐我说:‘晓峰,为师感谢你这几年的照顾,我自知大限将至,其他的事情我都放心,但是唯独有一桩心事,关乎门派命运前途,我们江岳派说是一个门派,其实百年来已经分而治之。这趟你回去告诉大师兄,无论如何,一定要获取你二师兄的支持,成为新一任江岳派的掌门,江岳派沉寂多年,现如今是人才井喷,无论是你大师兄还是二师兄,三师兄还是你其他的师兄师姐,论天赋,强过江岳派历史上任何一代,中兴之任,只能交于你们。你好好帮助你的大师兄。你回到宗门,陈师兄或者你师姐追问为师的消息,你就把这个铁扇给他们看,他们自然会带你见到大师兄,关于我的情况你只可告之大师兄,不可告诉任何人,切记。’师父说到这里,我就问难道连师姐也不能说,师父摇了摇头”姜晓峰一边复述师父当日的嘱咐,一边惟妙惟肖的学习师父的神态和语气。“师父摇了摇头说:‘这江湖啊,可以说它是一壶烈酒,也可以说他是一盏清茶,每个人感悟皆有不同,初时我觉得江湖是烈酒,可是现在回味一生,江湖还是一盏清茶。’说完,师父就从怀里摸出这把扇子,交给了我。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给师父送早膳,就发现师父他老人家,师父他老人家。”说到此处,姜晓峰哽咽的说不出话,只是不停的擦拭着那块牌位,牌子上书“汪乘云之灵位”。
大师兄见状抱住了姜晓峰,和蔼的说道:“此事,出了这张门,绝不可和第二人说起,也不能露出伤心的神色,所有知道此事的人,都不能外传,并且你还需要对其他人说,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