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最佳时机,而且掏心掏肺照实说尽了,一石激起了千万层浪花,太突然了,她一时肯定很难接受。守护的人永远赢不了进攻的人,他已经吸取了教训,无论如何,等不到高考结束了。他从过去铺垫到未来,编织好了蓄谋已久的“圈套”,这一次,他选择了占有。
“染和,我下楼去买彩虹糖。”
“染和,我眼睛不舒服,帮我滴一下眼药水。”
“染和,画面有些灰了,你看这个颜色对吗?”
齐耳是个预言家,说他卖惨装可怜,为了博取同情和关注,很好,学会了。
昨天才说了要尽力帮他,今天却急着说抱歉,如果拒绝的话说出口了,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坦然的寻求她的帮助吗?会不会有些残忍?他刨开自己内心最隐秘的“悲伤”,把脆弱的一面赤裸在她面前,她不应该辜负他的信赖的。某一刻,她仿佛听到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他支离破碎又故作坚强的模样,让人心疼。
要不,等考完试再说吧。
何必急于一时。
她所担心的那些一个也没出现,反而直接挑破了,可能会更尴尬。
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也许有吧。否则,一句“我的都给你”,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就冲击在了她的脸上。
她对他不反感。
他愿意陪着她兜圈。
“想什么呢?”
“没什么。”
李染和愣了一会神,面前的盘子里堆的像小山一样,严以手上的筷子还在不停地夹:“快吃啊,我抢了你爱吃的。”他向来不食言。
此时旁边桌子一片哗然。彭进老师被几个学生按在凳子上,轮番敬酒。他带的一楼的学生是整个方圆画室基础最差的,即使这样也能全员过线,没有一个拖后腿。平时的他古板是古板了些,并非到了不苟言笑的地步,再加上学生们闹得欢腾,一晚上彭进乐得合不拢嘴,脸上每一条深浅不一的褶子都显得熠熠生辉。
这些半大点的崽子们太豪放了,彭进有些招架不住,于是酒杯挡脸斜瞄一眼,“歘”一把拽住路过的马德乾,这才机智的脱开了身。
“拽我干什么?”马德乾甩开胳膊。
“这么大声干什么?”彭进嘘声,跟上。
“你学生正兴头上呢,你好意思先跑?”
“到位了,到位了。”
马德乾信步来到窗边,开窗透气,浅抿一口不离手的保温杯,说:“人家孩子们也是一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