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今天喜庆的日子,多难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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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进咧嘴一笑:“最该喜庆的人是你吧。你不提醒我差点忘了,恭喜啊,军令状没白立,功不可没。”
一半阴阳怪气,一半虚情假意。马德乾不接茬:“上岁数了,沸茶浓饮最养人,啤酒那玩意儿喝两口胃里胀得慌,你那组学生豪气云天,换我我也招架不住。”
“是呢,你学生争气,敬重你,爱戴你,左一句感恩右一句感谢,那一个个轻悠悠的细声细气,你要是早说,他们就都把果汁儿换成茶了,你怎么不多招架一会?”
这下马德乾是看都不敢看他了。
彭进占尽了上风,懒得追击,胳膊肘一歪靠在窗台,一眨一眨瞥向热闹中的眼睛倏地腾起一抹温热,喃喃道:“一年又一年,他们好像永远都是这么年轻。”
谁说不是呢,一眨眼都记不清从这个教室走出去多少学生了,时间真快啊,迎来送往中不经意就人到中年了。
羡慕吗,永远和十七八岁为伍,无限轮回,永不凋零,似乎时间只在自己一个人身上留下了汹涌地印迹。
“老谢也是大不如前啊。”
校长谢飞和学生们打得一片火热,暂时收起了领导范的他,活跃的像个20岁出头的小伙子。
彭进感伤的追忆起了往昔:“咱们三个高中的时候就天天混在一起,没想到一晃都这么多年了。你不知道,那会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他了,话多,招摇,爱惹事,仗着家里有几个小钱成天一副公子哥的做派……”
“唉,”马德乾扯着调子掐断话头,许久没开口嗓子略微卡痰,抿了一口水才说,“老谢是我们三个当中最小的,也是最大气的一个,就你最小心眼儿。”
彭进瞪一眼:“你俩穿一条裤子是一路的,我就是个陪衬。”
马德乾终于回怼了一句:“我看你是酸菜馅饺子吃多了。”
“……嫌我扫兴啊,那我不说了。”
“不都是你在说吗?”
“你还是当年那个德性,一点没变。我不就想借着酒劲咱哥俩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吗,听话听音懂不懂?”彭进拉了把椅子坐下,自顾自的发牢骚,“先抑后扬都听不出来,跟你这个呆头鹅说话能把人呕死。”
“……”
用什么修辞手法,直接掏不行吗?
要呕的人是我才对吧,接近半百的年纪了还叫人小时候的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