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门。治安警察如果犯罪进了监狱,就得看司法警察的脸色行事了。
仅就抓赌这件事儿而言,治安警察也有鞭长莫及之处。
在监狱外抓赌,他们可以砸门跳窗。
但是,如果一帮司法警察在监狱里大赌特赌,公安警察也只能干瞪眼,万万不敢去砸监狱大门,爬监狱大墙。
就算监狱警察不说什么,大墙上保安部队士兵的枪可不是吃素的,真的把你当做劫狱的,一梭子扫过去,治安警察只怕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死了也是白死。
现在,到了爪哇就不同了,远在爪哇,没有什么熟人,又只是一个游客,手里又不差钱儿,赵玉棠岂能放过这个机会。于是就极力怂恿秦望舒和阿黛尔去赌一把。
赌场经理一见几个人穿着打扮、言行举止的气度,就知道必是有钱的主儿。
又见她们只是三个20来岁的年轻女孩,心里不免窃喜,以为是菜鸟上门。就热情异常地把几人引到了贵宾厅。
厅里有六张桌子,经理安排几人分别坐到一张桌子上,侍者替几人换了筹码,就各自开战了。
她们玩儿的是梭哈,秦望舒和阿黛尔赌性本就不重,梭哈也不擅长,又不在一张桌上,既不会单独作弊,又不能合伙作弊,况且,人生地不熟,又是在赌场,也不敢作弊。
玩儿了两圈,输了点儿钱,就下场了。见赵玉棠那桌已经围了一帮人,就跑过去看热闹。
此时的赵玉棠,早已经没有了平时那个端庄严肃的女处长的样子,更与那个什么圣荣女王雍容华贵、母仪天下的风度气质毫不搭界。
外衣早已经扔在椅背上,只穿一件低胸内衣,两个半球露出许多,深沟毕现,头发也散乱了,身前象小山一样,堆了一大堆筹码。
同桌的另外三人,身前几乎空空如也,侍者正忙着给他们添筹码。
显然,赵玉棠是唯一的赢家,而且是大赢特赢。
此时,大厅里其他各桌的赌局都停了,赌客、侍者,甚至一些荷官,都挤在这一桌旁看热闹。
秦望舒和阿黛尔使劲儿挤到赵玉棠身边,紧张地观看赌局。
此时,赌场二楼的一个房间里,一个坐着轮椅的老者,也正通过监控画面,观察着楼下贵宾厅里的这场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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