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相信,那些徽章与他的一模一样。
但徽章学家接下来的话更让他吃惊。
萨马尔家族起源于中亚,并且和楚国有着密切的关系。
证据是,徽章上的马,在历史上只有中亚才有,徽章上的图案与楚字有关,甚至有的图案干脆就是楚字的变体。
此时的乌达已经退休,有兴趣,有时间,有财力研究自己的家族史了。
但他一个人还不够,他还得找个助手。
找谁都得花钱,与其把钱给别人,还不如把钱给自己的孙女阿黛尔。又能工作又能和阿黛尔在一起,两全其美,岂不是最好。
最重要的是,可以让阿黛尔从战火纷飞的战场上离开。
因为做一个自由战地记者,实在是太危险了。说不定哪一天,兴许就被自己家里生产的子弹、炮弹甚至导弹击中,这样的结局,不仅是个悲剧,而且还是个讽刺。
就这样,萨马尔•阿黛尔回到纽黑兰,和爷爷一起研究家族史。
爷爷给她开的月薪是8500金币。这个数字,是参考州立图书馆研究人员的标准制定的,阿黛尔认为很公道。
阿黛尔的敬业精神令人敬佩,即使给自己的爷爷工作,也是如此。
老乌达不仅是个好爷爷,也是个好雇主。
在加班工资、出差补贴等方面,不仅不违反州劳动法,而且非常慷慨。
这使得阿黛尔在将近三年里,几乎跑遍了加麦尼国、匈利国,哈里克斯坦的许多地方,以及米国、加麦尼国、鹰国、司伟登国的几乎一切可能查到关于萨马尔家族资料的图书馆。
她拜访了许多徽章学家,家族史专家,民族迁徙史专家,语言学家,匈奴史专家,终于理清了萨马尔家族的起源、迁徙、分支、融合、兴旺、衰落、语言演变、现代加麦尼语和匈利语中的古萨马尔语的词根留存,现代哈里克斯坦民俗中古萨马尔民俗的遗存等。
在所有的资料中,有两个最为宝贵。
一个是她在司伟登国的一家不起眼的大学图书管理发现的一本羊皮书。
尽管从来就没有人研究或借阅过这本书,阿黛尔还是从书中那些变形楚字中,发现了与家族徽章的相似之处。尤其是书中马的图案和家族徽章上的图案惊人地一致。
这使得阿黛尔坚信,这本书与萨马尔家族一定存在着某种关联。
纽黑兰州立大学的东亚史专家罗曼教授建议阿黛尔,学习楚语,然后到楚国去,或许能够破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