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意味着——我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可能性——他对我说的是一个精心编造的故事——他事先藏好了一个装满了衣物的手提箱,以制造海伦出走的假象,他甚至还安排了从国外寄来的信件⋯⋯这意味着,事实上,这就是一桩有预谋的冷血谋杀案。小格温妮是个好孩子。对她来说,有一个妄想狂父亲已够糟了,可是,一个蓄意谋杀犯做父亲,就更要糟上十倍。”
他摇摇晃晃地走向敞开的落地窗。马普尔小姐飞快地问了一个问题,使准备离开的医生停住了脚步。
“你妹妹害怕的那个人是谁,肯尼迪医生?”
他转回身来盯着她。
“害怕?没有谁,据我所知。”
“我只是想知道⋯⋯要是我问得冒昧了,还请见谅——有一个年轻的男人,是吧?我是说有某种瓜葛——在她很年轻的时候。有个叫阿弗利克的,我想。”
“哦,你在说那件事。大多数女孩都做过的傻事罢了。是个和她并不般配的年轻小伙子,满肚子坏水——当然跟她不是一个阶层的人,根本不在一个阶层。后来他在这里惹上了麻烦。”
“我只是在想,他会不会⋯⋯想报复。”
肯尼迪医生不以为然地笑了。
“哦,我认为他们没有很深的感情。无论如何,我已经说了,他惹上了麻烦,永远离开了这里。”
“是哪种麻烦呢?”
“哦,不是犯罪,只是言行不谨,泄露了雇主的事务。”
“他的雇主是沃尔特·费恩先生吧?”
肯尼迪医生看起来微微吃惊。
“是的⋯⋯是的⋯⋯现在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的确,他是在费恩和沃奇曼律师事务所工作。不是助理律师,只是普通职员。”
只是普通职员?肯尼迪医生离开以后,马普尔小姐重新弯下腰去清理旋花,心里疑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