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跟别的男人私奔了。”
“天哪,天哪!”马普尔小姐摇头,“幸亏呀,幸亏你儿子没栽在她手里!”
“我也总这么跟他说。”
“他后来放弃了种茶的打算,是因为身体原因吗?”
费恩夫人眉头微皱。
“那种生活其实并不适合他。”她说,“那女孩回来以后差不多六个月,他也回来了。”
“那肯定很尴尬,”马普尔小姐冒昧地说了一句,“要是那女人真的也住在这儿的话⋯⋯在同一个镇子里⋯⋯”
“沃尔特很了不起。”沃尔特的母亲说,“他表现得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我私底下这么想——其实当时我也这么说过——断得干干净净才是明智的做法。毕竟,要是真遇见了,他们双方都会尴尬。可是,沃尔特偏不怕麻烦,非要继续和她做朋友。他时常到她家里去做客,不是那种正式的拜访,还陪那孩子玩。顺便提一句,挺古怪的,当年那个孩子现在回到这里来了。如今她也长大了,还有了丈夫。有一天她去了沃尔特的办公室立遗嘱。里德,她现在姓里德。”
“是里德夫妇!我认识他们。那么亲切的一对大大方方的年轻夫妻。真想不到她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
“是第一任妻子的孩子。那个死在印度的第一任妻子。可怜的少校——我没记住他的名字⋯⋯哈尔威⋯⋯之类的吧——彻底垮了,当那个浪荡女人离开他的时候。为什么最坏的女人总能勾引到最好的男人,真让人没法理解!”
“最开始跟她搅在一起的那个年轻人呢?我记得你说过他是个职员,在你儿子的办公室里工作。他怎么样了?”
“他发展得很不错。如今在做马车旅游的生意。水仙花马车,阿弗利克水仙花马车公司的,漆着鲜黄鲜黄的颜色。现在这世道实在俗不可耐。”
“阿弗利克?”马普尔小姐说。
“杰基·阿弗利克,是个阴险的野心家,我觉得他老想往上爬。说不定这就是为什么他最开始会攀上海伦·肯尼迪。医生的女儿什么的——大概是以为能提高他的社会地位吧。”
“那这个海伦就再也没回过迪尔茅斯吗?”
“没有。幸好她一去不回了,否则说不定已经彻底堕落了。我替肯尼迪医生感到惋惜,这不是他的过错。他父亲的第二任妻子是个轻浮的小玩意儿,比他还要年轻。我想,海伦是遗传了她的放荡血脉。我总认为⋯⋯”
费恩夫人突然停了下来。
“沃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