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邵柏翰就咬了牙,面红耳赤地伸出手,一把按住了宁耳的那个部位。
“嗯啊……邵柏翰……”宁耳从小到大连自渎都没有过,只在梦里有过一两次遗精,突然被一只滚烫的手按住那里,他爽得直接喊出声。
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溢了出来,邵柏翰看着他泛红的脸颊,无法转开视线。
这样羞赧而又沉浸于欲望的小耳,好看得他舍不得错过一眼。他轻轻地按着宁耳的那里,感受到那里正喜悦地接受自己的抚摸。他的身体快要硬到爆炸,在宁耳一声声的喘息中,邵柏翰再也忍不住地拉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早就坚硬无比的地方。
“小耳,摸摸……帮帮我……”
宁耳在欲望中回过神来,他眯着眼睛,看见了邵柏翰炙热的双眼。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儿来的力气,摸上了这个人的裤子。隔着两层布料,那热度都烫得宁耳想要缩回手,可是邵柏翰死死地按着他,俯下身在他的脖子上喘气。
“小耳……”
宁耳迷迷糊糊地顺从邵柏翰的动作,让他拉着自己的手,探入了他的裤子里,然后……摸到了那个东西。
真的好大。
宁耳一只手抓不住,他手指颤抖,努力地抚摸着那个东西。
但就是这样青涩的动作,邵柏翰也舒服得不断叹息。他忽然一个用力,宁耳低呼一声,被他按在了床上。t恤因这动作翻到了腰部以上,宁耳还乖巧地摸着邵柏翰,邵柏翰却低下头,真正地看到了他。
这里看作者有话说。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帮了一个多小时。
宁耳一共出来了三次,邵柏翰也出来了两次。
就算是精力最旺盛的青春期,做到这种程度,宁耳和邵柏翰都提不起再多的精神了。宁耳刚刚洗完澡,又被邵柏翰抱着送去了浴室。当邵柏翰帮他洗着大腿的时候,宁耳清醒过来。他趴在浴缸的边缘,头也不敢抬,不敢看邵柏翰一眼。
邵柏翰只当宁耳还迷迷糊糊的,就一边帮他清洗,一边吃豆腐地摸着。
当他的手渐渐往后,想要摸不该摸的地方时,宁耳再也无法忍耐地拉住他的手。
邵柏翰错愕地低头看去,宁耳红着眼睛,声音颤颤地问他:“你……你怎么碰我后面?”
哪怕是在质问,他也弱弱得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
邵柏翰这才发现粘在宁耳嘴角的东西。他吞了口口水,眼神痴痴地看着那个东西,心中警铃却大作,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