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被谈爷爷看破。
“那臭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了?”谈爷爷小胡须一抖一抖的,一副要替我出头的模样。
“没有的事。”
我不想让爷爷担心,拉着他进门,“风这么大,您没吹得头疼吧?”
虽我替谈宴白遮掩,但爷爷看见谈宴白与谈衿安前后脚下车,还是沉了脸。
不过二叔一家也在场,爷爷按捺着没有发作。
倒是我公公,看见谈衿安回来了很是开心。
“宴白,听说衿安去公司上班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才对得起你温姨。”
“……”
这是在饭桌上,我可以当作没听见,认真吃自己的饭。
谈宴白打量了一眼我的脸色,淡声开口:“嗯,我有数。”
“小许,你也要和宴白一起,多照顾衿安才是。”
我公公又点到我头上,生怕公司里谁会给谈衿安委屈受。
我喝了口玉米汁,不温不火道:“您放心,衿安姐现在是我的顶头上司,还得她多照顾照顾我。”
我这话一出,餐桌上神色各异。
“蔚蓝,我说过了,只要你觉得不开心,总监的位置,我随时可以让给你。”谈衿安端的是大气懂事的姿态。
对比之下,我有几分咄咄逼人了。
爷爷把茶杯重重一放,明显动了气,言辞犀利,“让?这本就是蔚蓝的东西!你自己有几斤几两不清楚,宴白这个傻小子敢报恩,你还真敢要!”
“爷爷……”
“别,这声爷爷我老头子担不起。”
听二婶说,谈爷爷从来没有承认过谈衿安的身份。
当年谈衿安的母亲进门,他也是极力反对的。
我公公硬着头皮娶了。
也因此,谈家的财产一直与我公公一分钱干系都没有,每年只有五百万生活费。
别的,什么都没有。
我公公连忙开口,“爸,她现在孤苦无依的,您何必……”
“你给我住嘴!”爷爷怒声斥责。
以前我只知道,谈老爷子不大喜欢谈衿安。
但这是我印象中第一次让她当众下不来台。
谈衿安脸色煞白,拎着包手足无措地起身,“是我今天不该过来,扫了大家的兴。”
话落,便哭着跑了出来。
我公公给了谈宴白一个眼神,“还不去劝劝?她才刚离婚,真出什么事,你